东军军部下的命令,就连丁文东的印花布都得在哈尔滨就地销售,更别提作为战略物资的棉 布了。我想夏美姐姐也应该有更深的靠山,比如吉村将军,还有我的哥哥,他们不知道…….”成延聊了这里,不想再被人牵着走了。他也知道跟丁文东那点印花布相比,垄断了整个东北的思雅牌可是大头儿,这一次军部命令不许布匹离开哈尔滨,恐怕还想着将数以千件计的思雅牌棉布运到兴安各省、挣取高价的吉村夏美绝对是不甘心的。
“放心吧,我吉村夏美可是陆军部特高课的大尉,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违犯 军纪的事儿呢!”那位女子,从骨髓深处散发出一种妖艳气息。尽管此刻她说出口的言辞颇为端正,但那股深深烙印、无法抹去的妩媚之态,依然如影随形地侵蚀着她整个人的气质。仿佛无论怎样努力去掩饰或改变,这种与生俱来或者后天养成的妖娆韵味都已根深蒂固,难以磨灭。
“如此就好,没想到夏美姐姐还是…….我如果早知道如此…….”一瞬间,成延被这种妩媚劲给陷进去了,嘴巴微张着却发不出声音来。他呆呆地看着对方,心中一片混乱。毕竟,自己的那些经历和眼前这个人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此刻的他,仿佛一个毫无防备的孩子,内心的秘密被无情地揭露出来,让他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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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延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尴尬和无助,这种感觉令他十分难受。与此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己在某些方面还太过稚嫩,远不及对方那样成熟和有阅历……
“好了,甭再欺负我的弟弟了。这一次主要是为你们介绍一下,毕竟我这个闺蜜听说我在哈尔滨开了这家茶道 馆,特意来看我的,至于生意无所谓了,她的布挣得钱又不是她自己的。”惠子给成延解了围。
“这一次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反正应该担心的是那些背后的股东吗?”或许是因为在山东生活得太久了,吉村夏美对于这样跪着的坐姿感到非常不适应。实际上,同样也是在美国待久了的惠子也有相同的感受。因此,她便起身去拿了三个软垫过来,每人分配一个。随后,大家又再次围坐在一起。
“对了,今天我去一中送关关上班,看到新来了一位鸠山俨校长,不知道惠子姐姐认识这个人吗?”成延不想再被动了,于是转移了话题。
“这个家伙居然也来这里了,难道他在北平待不下去了。”夏美和惠子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喊出了声来,但却又像是被吓到一般,猛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好像生怕会因此而招来什么祸端似的。
看着眼前这两个女人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成延心中顿时明悟过来——这个名叫鸠山的家伙绝对不是个普通人物!尽管鸠山家族对外宣称他们向来对中国充满好感,但谁也不敢保证他们在其他方面是否也能保持这样友好的态度。毕竟人心隔肚皮嘛……想到这里,成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放心吧,这个人虽然也叫鸠山,但不是正牌的鸠山,只是一个鸠山家的仆人冒名顶替者,让关小姐不要太将他当回事。”惠子似乎猜到了成延的担心,连忙安慰着他道。
“原来如此,我说呢。鸠山这个姓这么高贵,那有那么多……”成延似乎恍然大悟。
“这个鸠山虽然不是正牌的,但还是不要揭穿的好。”惠子继续说道。“他这个人最讨厌就是有人拿他的身份说事儿,虽然不要太将他当回事儿,能不得罪他,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有时间你可以问一下宪兵队的鸠山副队长,他知道的最清楚。”
由于冷不丁地插进了这个话题,吉村夏美大尉也就不便多说了 。面对着自己最要好的闺蜜,她实在不愿让对方产生任何疑虑,觉得自己别有用心或者怀揣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