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俗家姓赵,法名元敬,如今大约五十来岁,不知老伯可曾认识?” 听了这话后,那老茶倌愣了一下,皱着眉头嘀咕道:“赵元敬,赵元敬……元字辈师傅,五十来岁,那山上……” 沉思一会后,那老茶倌抬起头来皱着眉头问道:“小哥是否记错了名字?这山上没这号人啊!” 齐一愣了一下,连忙问道:“老伯断定这灵都宫中没这个人?” 老茶馆连忙说道:“老小儿怎么会记错!倘若是别的字辈道长,或许小老儿还会有个差错。可这灵都宫内的元字辈师傅,也就那么几个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大道长,如何会记错?” 一听这话齐一愣了一下,南滇巫家的人说得很清楚,当年陷害爹爹的道士,正是他的师兄赵元敬,如何会记错这事情? “老伯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记错了?”眼看着齐一皱紧眉头,那秦本允在旁边连忙帮忙说道。 老茶倌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其他人记错或许可能,但这元字辈的道人绝不会记错。只因如今那军锋山上灵都宫内的当家人,便是元字辈的名真高道。” 齐一哦了一声,连忙问道:“那老伯认识灵都宫哪些元字辈的道长?” 老茶馆连忙说道:“除了这如今的灵都宫当家之人曹元真外,还有监院高元文和法堂执事岳元庭等几位元字辈的师傅,年纪都在五十多岁,但却没有你说的这个什么赵,赵元敬的人。” 一听这话齐一愣了,他明明听说这赵元敬就是神霄派的人,而且他勾结南滇巫家的人陷害死自己爹爹后,还回到那军锋山去了。 可如今这老茶馆却说灵都宫没这个人,这让齐一和秦本允都感到甚是疑惑。 沉思片刻,齐一又问道:“那军锋山上,可曾有一位师傅叫皱元丰的?” “皱元丰?”老茶馆疑惑的问道。 齐一连忙点头说道:“对,老伯好好想想,有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那老茶馆想了一阵后,仍旧摇头说道:“我去那山上灵都宫好些回了,也没听说过这个人!” 一听这话齐一傻眼了,这二人当年明明都是自己爹爹的师兄弟,神霄派的弟子,如今却说没这两个人,这让齐一觉得好生奇怪,不可思议。 “难不成这二人如今都不在山上,去了其他地方?”齐一皱着眉头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