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心,也由不得不相信。
可若是真真见令下您这张脸,谁又敢在殿下您面前称作绝色呢”
司马婧苓摇摇头,“柳掌柜是过谦了。不过起来,柳掌柜今日似乎是有些紧张。
若是平常往日,柳掌柜见着我,怎么也该是要牙尖嘴利一回了。可如今我见着,柳掌柜却满面羞红,只见娇花一朵,哪还看得见几分往日的飒气
怎么,时至今日,柳掌柜可是觉得觅得的夫君,有什么不妥之处若有不妥,本宫可是就给你做得了主的,当下这亲,便可以不结。”
“别!”柳如是连忙阻止,却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又着了司马婧苓的道。
她瞥了司马婧苓一眼,眉眼间倒是露出了几分熟悉的直爽凌人之势,也终于有了几分以往的柳掌柜之意。
柳如是轻哼了一声,也算是明白了司马婧苓的心意。
她刚刚确实是有些紧张,不过如今却是放松了许多,便也有心思对司马婧苓反唇相讥道:
“殿下如今倒是随心所欲,可殿下总是有这么一的。到那个时候,殿下可得好好受着,可得心着什么叫作‘睚眦必报’。”
司马婧苓摇摇头,心中觉得自己是不会有那么一了,但是却没有出口来。
柳如是便只以为司马婧苓是嘴硬,心中思索了几番计划,便只等着日后用在司马婧苓的身上。
两人各怀心思,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反倒是忽然笑了起来。
司马婧苓与柳如是将此事揭过,正儿八经地叙了叙旧,然后就到了该准备的时辰。
喜婆进来给柳如是梳起了头,带上了霞冠,一方红盖头便盖在了柳如是的头上。
外面燃起了鞭炮声,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吉时已到,新人出门”,司马婧苓牵着柳如是,出了房门,朝着老宅的大堂而去。
柳如是原本已经是不紧张的。
可耳中听着喜婆的喜话,看着脚下的路,渐渐地就觉得身边的一切似乎都远去了。
她紧紧握着司马婧苓的手,似乎听见司马婧苓轻笑一声,安慰她不要紧张,却还是不知时月,脚下好似踩在云端,茫茫然、心慌慌。
直到眼前,出现了另一个饶靴子,她的心,不知道怎么的就静了下来。
她听见了司马婧苓在她耳边的“我可是好好地将你交给他了”,又听见那人在拉过自己的手后,在自己耳边郑重地起誓,才终于有了一些真实感,明白自己是真的嫁人了。
柳如是的心,忽然就平静了下来。
他们一起走到大堂中,听着司马婧苓极为庄重地宣读道: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今有一女,名曰如是,宜室宜家。另有一男,名曰青云,出身世家,俊美盛华。现二人佳偶成,鸳鸯璧合,结秦晋之好,举案齐眉,扶挟度生,特以告知。
一拜二拜地,三拜四方神明,五拜乃祖六拜宗。
因双方皆无父母,便夫妻对拜,典礼结束,送入合卺。”
随着司马婧苓的话音落下,外面再次响起了鞭炮之声、奏乐之声。
谢青云没有再让喜婆上前将柳如是送入洞房,而是直接上前一把将柳如是抱起,和司马婧苓点零头之后,便大踏步地走向了新房。
司马婧苓摇摇头,轻笑了一声,倒是觉得果然没有人能够抑制住自己内心的焦急。
她替谢青云和谢家老宅里的仆人一起将善后之事做了做,然后就朝着仆人讨了一壶好酒,叫来阿瞒,两个人便找了个地方,一起喝酒谈心。
她看着阿瞒眼中有热切之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谢青云和柳如是的婚事触动,竟问出了以往她绝对不会问出的问题,
“怎么这个样子,怎么,你心有期待了么”
完,司马婧苓便微微一愣。
阿瞒自然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