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出血的话……”
医生讲了很多很多,多到外面等的人开始不耐烦强行打开门进来,“什么时候到我啊,他们已经看了很久了吧,是不是关系户啊,小心我投诉你……”
医生不耐烦地抬头大吼一声:“你也快死了吗,这会看不到要死了吗?”
那两个阿姨被骂得缩回去,黄玉琳却因为这句话面色发白。
刚发完脾气,面对黄玉琳,医生叔叔说话和缓了下来,“没事的,就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我建议你去交大附属医院细查,那个医院血液科很出名,尽快检查确诊确认治疗方向。”
去了个医院出来,感觉迷茫更多了,有时候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怎么到来,岑淑慎和季阳对视一眼,几次扒开嘴都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对于正在经历苦难的人来说,安慰有时候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嘲讽。
黄玉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她把病历本收进包里,脸上情绪不浓,倒还能安慰沉着一张脸的岑淑慎:“没事的,暂时死不了。”
“明天我请假陪你去医院吧。”岑淑慎心里漫起细细密密的疼痛,摸了摸黄玉琳的脑袋,把她一把抱在怀里。
拥抱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行为,两颗心会贴得很近很近,呼吸和情感会交融,一颗担惊受怕的心会慢慢沉下来。
岑淑慎并不高大的身躯也能把她揽进怀里,软绵绵的手按在她背上,让她紧绷的情绪和肌肉一样慢慢放松起来。
“没事,我妈又不是死了,明天我让她陪我去。”黄玉琳比她高十公分,但还是安稳地缩在她怀里,“岑舒舒你最好了……”
她蹭了蹭岑淑慎的胸,得意地冲季阳炸了眨眼睛。
季阳:“……”
第二次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