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环境当中也显得格外刺耳。
楚秋心里一动,却没有回应这句话。
当逐渐走过圆台边缘时,就看到脚下铺满着苍白头骨,转头问道:“你与聂渺来时,此地就是这副模样?”
胥紫山同样注意到圆台上的变化,摇头说道:“我与聂渺,崔赋抵达此地时,只有一座佛像,并没有这些头骨。”
说着,他看到那些头骨之中还混着大量的破碎石块,有些勉强完整的部分看得出是石雕莲花,便是沉吟道:“看来是后来者引发了某些变化。”
“不用看,诸法被你们惊醒,剩下那白骨莲花座根本就支撑不了多久,但凡有人碰一下也就碎了。”
红袍男子用一根红线拴着自己的眼球,让视野变得更为开阔,看向铺满圆台中央的苍白头骨,冷笑道:“贪求无度,总有自食其果的那天。”
“阿弥陀佛。”
“希诚真人此言,令老僧汗颜。”
突然间。
圆台四周回荡起一道极为怪异的声音。
分不清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就如同成百上千人同时开口所造成的重叠声浪,一时间嗡嗡作响。
“终于忍不住了?”楚秋手掌一翻,近乎漆黑的红线剑闪烁消失,眼前的黑暗顿时被剑光一分为二,斩开那不知何时出现的白袍身影。
鲜血与内脏哗啦一声洒在圆台,白袍僧人的半颗脑袋重重落地,却仍在盯着楚秋。
或者说,他在盯着楚秋手里的干瘪葫芦。
长生:从红尘独行,到万古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