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勋听得很认真,也十分赞同,但在刘辨停止述说后,还是提出了几个问题。
“刘贤弟,你的想法真的很不错,这就是解决现状的最好办法。
可若是不解决运输、安全及各个势力或家族的制约,恐怕也不太好实现。”
刘辨很是认真地点头说道:
“要想富,先修路。这路可并不单单只指陆路。江河湖海的水路,天上的空路,只要敢想,只要肯研究,我们的路就不会少。”
“我明白刘贤弟的意思,可要怎么去解决眼下的当务之急呢?”
盖勋问得很走心,但刘辨的回答却很含糊,
“我们的势力还小,只要能把路修结实,大马大摞子加大船基本就能解决眼巴前儿的运输问题。
我要把捕快这个职业单独独立出来,让他们专门负责管理社会的治安、抓捕犯罪分子与侦破案件。
但他们却只具有抓捕与审理权,并不具备审判权。
我将定出明确的条款,以规范这些捕快的行为与职权。告诉他们应该做什么,什么不能做。
最开始时,这部分捕快我想让再也不能到前线去拼搏的士兵担任,等时机成熟,再开设捕快学校。
道路加快了行进速度,捕快加强了治安,问题完美解决。”
盖勋很是激动和认可,但还是提出了疑惑,
“刘贤弟,您看,我这还有两个疑惑,若不问出,实在是寝食难安。”
刘辨哈哈大笑,回复了但说无妨。盖勋一拱手,很是不好意思地说道:
“当我们的领域越来越大之时,就算这道路修的再宽再好,可仅凭马车或船只的运载能力,实难快速抵达目的地。
这对于打压哄抬物价者,或者悍匪及边远山区的叛乱分子,似乎真会有些鞭长莫及啊!”
刘辨微笑着点了点头,直接开言道:
“勋哥的担忧很是一针见血,绝不是无的放矢。
恕小弟卖个关子,用不了太久,这个问题就能解决。
而且解决的办法,绝不是一个半个!
捕快的力量有限,但却可以联络本地的驻军配合。
当这个问题解决了,面对不法商贩及悍匪或叛乱分子,我们就能做到精准且快速的反应或解决。”
盖勋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然后直接说出了第二个疑问,
“这捕快突得大权,很容易生出各种乱象及腐败啊!”
“任何人在获得权利后,都有可能会出现你所提到的问题。有可能是忘记了初衷,也有可能是面对了诱惑。
我的应对措施是增加教育,这一块也有专人负责。
同时我还准备建立捕快队伍内部的审查监管机构,在自我排查的同时,还接受人民的监督与举报。”
盖勋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模样,但还是迅速被愁云所取代。
“这些都是外在因素,最根本的问题却没解决啊!就是这粮食的产量问题。”
刘辨很是自信的一笑道:
“这不又回到了科技问题了吗?
百姓会种地,但却只能凭借前人的经验与自我总结,等用一辈子琢磨出点儿东西,寿命就没了。
若有个儿子,这一辈子的经验还能传下去,可若是没有,或遇到点儿天灾人祸,这经验就彻底断绝。
言传身教固然重要,但有记录在纸上的保靠吗?写字,他们会吗?
因此,我才说必须要脱离文盲,也必须要培养专业的农业人才。
种子我有,但我还需要精良的培育,以及精准的种植方法。
再加上肥料的研究,才能将亩产量彻底提高。”
盖勋点了点头,可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