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下的金贝勒,看见岑子酒如此戏耍瀛岛人,心情那叫一个舒爽,脸上那叫一个桃花朵朵开。
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庄家,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就算他爹妈同时挂掉,他也不会是这个表情。
没办法,心疼钱啊。
望着擂台,庄家心中暗暗琢磨,这个孙猴子,什么时候被瀛岛人打下擂台呢,这样掏出去的钱,便可以再次回到自己的钱包。
咦?庄家见孙猴子身后,居然出现一个瀛岛人,看样子,他想偷袭。
庄家心中大喜,握紧了拳头,默默祈祷:孙猴子,快掉下去吧。
擂台下的百姓,大部分人也同庄家一个想法,因为孙猴子,害他们输了不少钱。
其实,擂台周围,庄家不只一个。
金贝勒当然与大部分人不同,瞧见瀛岛人的行径,他甚是愤怒,同时大声提醒岑子酒要小心。
当然了,他喊的名字是齐天大圣。
偷袭岑子酒?那是白日做梦。
偷袭者用力刺出武士刀之后,眼前就没了岑子酒的身影。
正当他疑惑之际,他的腰部就挨了一记重击,清脆的骨裂声,伴随着偷袭者的哀嚎,一同飞下擂台。
把地上昏迷的瀛岛人,也一脚送下擂台之后,岑子酒瞬间出现在那面招牌前,踢折杆子,双手抓住招牌,用力一撤,招牌变得七零八落。
金贝勒见此,那是欢呼雀跃,手舞足蹈。
当然了,也有少数的百姓与金贝勒一样,为了拆碎招牌而高兴,其中就有之前擂台上的那个中年男人。
不管台下如何,岑子酒把手中零碎扔在地上,朝着那群瀛岛人竖起中指。
岑子酒的挑衅,自然惹怒了不少瀛岛人,有人起身,想去教训岑子酒,被野田孝出手拦住。
那人虽有疑惑,但只得低头,等候训话。
野田孝慢慢起身,扫了一眼,然后平静地说道:“这个人很强,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这回我亲自去会会他。”
当然了,这是用瀛岛语说的。
野田孝不急不慢,一步慢似一步,挪了半天,才来到岑子酒面前,一双鹰眼,锐利锋芒,盯着岑子酒,如同盯着一个猎物。
岑子酒也早注意到此人的存在,毕竟一身纯白和服,在一群灰色花边中异常的显眼。
曾经听说过,和服是有等级的。
今日一见,让岑子酒觉得,这个传闻也许是真的,毕竟此人的气质,就与那几个瀛岛人大大的不同。
这个纯白瀛岛人,给人一种我很厉害的样子。
野田孝用蹩脚的汉语朝岑子酒道:“面具人,你滴,很厉害滴。”
听了这么另类的汉语,岑子酒玩心大起,用力拍了拍自己胸膛,“我滴,很厉害滴。”
岑子酒指着野田孝,朝他摇了摇手指“你滴,不怎么样地干活。”
野田孝手握刀把,眼睛眯缝着,眼中冒着凶光。
之前听岑子酒说的是正常汉语,结果与自己说话之际,居然模仿自己,这是对自己蔑视,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虽然野田孝很想立马斩杀岑子酒,但为了确认岑子酒是否是那晚之人,他还是忍住杀心,“面具人,你滴,前几天夜里滴,可否去过城外滴干活?”
野田孝说完,一双鹰眼死死盯着岑子酒的双眸,看他是否有波动。
夜里,城外?岑子酒瞬间明白,这群人与那晚的忍者是一伙的。
那么,眼前的纯白瀛岛人,也是一名忍者喽。
想到这里,岑子酒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上次的忍者不尽兴,一名忍者居然不会忍术,太丢忍者的脸。
面具下的岑子酒,舔了舔嘴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