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岑子酒低头过来,拿枪的巡警露出得意的笑容,摸了摸手中的步枪,他心中甚是舒爽。
见岑子酒走到近前,这个巡警把枪扛在肩上,朝着另外两个巡警使了眼神,两人会意地开始对其进行搜身。
“官爷,今儿出什么事了,还得劳烦你们这么辛劳?”岑子酒耐的性子,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在岑子酒身后搜身的巡警,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也不知道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居然去晟王府偷东西。
这不,还得劳烦大爷,大清早就得出勤。”
“你废什么话啊,赶紧搜身。”扛枪的巡警踢了说话的巡警一脚,然后瞪着岑子酒道:“我来问你,刚才大爷叫你,你为何不过来?”
“官爷,大街上这么多,我哪知道你叫我。”
“哎呀,你小子还挺有理由啊。”扛枪的巡警瞪着小豆眼,从上到下,把岑子酒打量一番,然后眼睛盯着他腰间的钱袋子,然后轻松咳嗽一声。
旁边的巡警立马会意,伸手抓住钱袋子,就要往下拽的时候,被岑子酒抓住了手腕。
“小子,你干嘛?还不把手撒开!”扛枪的巡警再次把枪拿下来,用枪口对准岑子酒,“听见没,我让你撒开!”
“对,你踏马的撒开!”抓着钱袋的巡警,也不是好动静地喊道。
“呵呵…官爷,这是我的钱袋,你们这是作何啊?”岑子酒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隐隐有火苗在舞动。
“你的钱袋?放塔娘的狗臭屁!”被抓手腕的巡警,摸着鼓起的钱袋,眼中的贪婪一点也不掩饰,“小子,老子怀疑这就是王府的失窃物。
而且,老子怀疑你就是那个盗贼,现在,老子要逮捕你!”
巡警说完,另一只手抓住岑子酒的手腕,两手用力,就要把岑子酒的手臂背过去。
另一边的巡警一见,立马会意,伸手抓住岑子酒另一条手臂,也做同样的动作。
可惜,不管两个巡警如何用力,岑子酒的手臂纹丝不动。
“小子,乖乖地束手就擒,不然,老子的枪籽儿,可不长眼睛啊。”拿枪的巡警往前挪了一步,枪口离岑子酒的脑门也就一寸的距离。
岑子酒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难怪大清会灭亡,就眼前的三个巡警,就等同于当今朝廷的缩影,滥用职权,贪婪无度,腐败透顶。
你不灭亡,谁灭亡!
见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而且还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岑子酒皱着眉,心中有一丝厌恶,厌恶这三个巡警,更厌恶这些嚼舌根子的百姓。
自己不想被当成猴看,于是,他放弃了抵抗,被两个巡警押着,与扛枪的巡警,一同离开这里。
可是围观的百姓,丝毫没有散开的打算,而在原地七嘴八舌,各抒己见。
扛枪的巡警,拿着岑子酒的钱袋,脸上那是笑开了花。
他把钱袋扔在半空之中,伸手接住之后,再次扔出,反复如此,玩的不亦乐乎。
“我说你们如此行事,对得起这身衣服吗?对得起自己良心吗?”岑子酒的声音极为平淡,像是在问他们,也像是在问自己。
伸手抓住钱袋,把枪背在身后,用手指了指黑色的警服,巡警嚣张道:“抓你才对的起这身衣服,不然的话,我们吃什么,喝什么啊。
只有酒足饭饱,心情才能高兴,是不是呀,兄弟们。”
“哈哈…大哥说的对啊。”
“哈哈…大哥说的不错,不抓你们这种人,我们怎么活啊,哈哈…”
押着岑子酒的两个巡警,笑的异常开心。
岑子酒一撇嘴,笑吧,这也许你们人生之中,最后一次开怀大笑。
路过一条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