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指着酒楼外的死者说道。
“该死,真的杀了范三。”黝黑壮汉身旁一个西瓜头,愤恨道。
“我都说杀人了,你们还不信,不止范三死啦,老板娘也死啦。”人群最后面一个男人,畏畏缩缩道。
黝黑壮汉看见范三之后,黝黑的脸上不只更黑了一些,还起了青筋,他快步向酒楼走来。
“大哥,那辆马车…”
“留下几个兄弟看着,不许马车内的人离开,其他人跟我进去。”黝黑壮汉一挥手,人群分了两波,有七、八人拿着镰刀与锄头,把马车围在中间。
而剩下的人,跟在黝黑壮汉身后,齐刷刷向酒楼而来。
岑子酒瞧得清楚,见围着马车之人没任何过激行为,只是如同电线杆子一样,杵在那里。
这让岑子酒稍微放点心,但目光也是时刻关注马车的动向。
黝黑壮汉率先走进来,当看见酒楼老板夫妇与俩年轻人倒在血泊之中的时候,他怒火中烧,青筋暴起,用鬼头刀指着屋中之人,“谁?你们谁干的?”
没等良叔与岑子酒说话,躲在小老头身后的吕青,突然蹦出来,指着岑子酒大声说道:“是他,是他杀的人。”
吕青又指着地上那把银色手枪,“你们看,他用那把手枪。
砰,砰,一枪一个,太吓人了!吓死我这个风流倜傥的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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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青捂着脑袋,瞳孔放大,一副惊恐害怕的模样。
岑子酒有点懵,更有些无语,他居然碰见栽赃嫁祸、贼喊捉贼的事情,而且自己居然是这个被诬陷的人。
正当岑子酒要开口说话之际,黝黑壮汉一个健步窜到他面前,举着鬼头刀就向其劈来。
岑子酒眉头一皱,这个黝黑壮汉是不是只长个子,不长脑袋,人家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这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嘛。
侧步躲开鬼头刀的下劈,在对方要变化套路的时候,岑子酒一把抓住他手腕,没好气道:“我说傻大个,你没长脑子吧。
人家放炮,你当炮弹是吧,你…”
一股恶风,自上而下向岑子酒的脑袋袭来。
岑子酒眉毛紧锁,这个镇子叫无脑镇吗,就没有人动动脑袋吗?
想归想,躲还是得躲。
只见岑子酒微微用力,抓着黝黑壮汉的手腕向上一举,用他的鬼头刀,挡住这恶风。
当!
鬼头刀与一个拐碰在一起,发出的巨响。
岑子酒也看清偷袭之人是谁,就是那个西瓜头。
黝黑壮汉大喝一声,双手把鬼头刀压下来,想借此机会,捅向岑子酒的腹部。
而那个西瓜头也舞动他的双拐,再次砸向岑子酒。
岑子酒有点生气,既然想挨揍,那自己就成全对方。
其实,岑子酒很不理解,为什么打人要跳呢,还跳的如此高,是在参加跳高比赛吗。
于是,岑子酒侧步躲开黝黑壮汉的鬼头刀,同时一个高鞭腿,一脚踢在西瓜头的腹部,把对方踢飞出去。
又在黝黑壮汉惊讶之际,岑子酒一脚也把他踢飞出去,与西瓜头先后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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