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侯耿炳文,先给这个老混蛋三十军混让他长长记性!”
就在这时,蒋太医惊喜的走了过来道:
“秦王殿下,泉州参将陆鸣醒了,他有话对你说!”
朱樉冷冷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些人,然后走上了铁甲船,来到陆鸣的身旁。
“陆鸣,你有什么想对本王说的?”
“秦王殿下,朝廷派我镇守泉州军港,本来我也是尽职尽责;
“然而,朝廷开海之后,先是李善信来到泉州府和知府周东升一起向我施压;
然后连朱亮祖将军后来也来了,当年我可是他手把手带出来的兵。”
“他和李善信一拍即合,就开始干起走私的买卖;
最后还把远在京城的皇侄朱桓,也拉到了他们的战船上。”
“末将镇守的这处军港,船只从此就被他们调动起来,跑到东海海面上给他们送物资。”
“我曾给朝廷写奏章,但是不到十五天就被李善信给带了回来;
我又去找泉州御史王大人,结果御史王大人当天晚上就醉酒坠河而亡。”
我第二天的一觉醒来,床头就出现了三根利箭,上面带着一块白布,只有一句话:
“香火情已尽,再敢多嘴,死!”
“是谁?”
“竟敢威胁一个朝廷参将,活的不耐烦了吗?”
朱樉骂骂咧咧的说道。
“王爷,我真的尽力了,我没拿他们一两银子,他们故意让我参与谋逆钦差卫队的事情;
我不上报,就是同谋,我上报了,恐怕信使走不出泉州就会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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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一箭,王爷你也看到了;
我没机会说出来的。”
陆参将,告诉本王都有谁:
“朱亮祖、朱桓、李善信、周东升四人在一起决定的,淮西的几个千户执行的。”
“王爷,我真的救不了他们,我在这泉州寸步难行。”
朱樉听到这里。幽幽的说道:
“陆鸣你只是一个参将,恐怕和他们坐不到一张桌子上吃饭吧!”
“启奏王爷,下官在战场上救过韩国公一次性命;
也曾为了朱亮祖挡下三箭。”
“本王好像有点明白了,你的奏折递上去,反被李善信给你拿了回来;
然后你就去找泉州御史王大来,这是在戳他们这群人的肺管子,他们才把你监控起来。”
陆鸣这个时候苦笑道:
“这两次,让他们很不满,所以才有箭矢飞来;
香火情已断,再有下次就是来取我的小命了。”
朱樉听到这里,怒极反笑:
“好得很啊!”
“他们都猖狂到这个地步了,本王要把他们一个不留全都给砍了!”
“蒋太医,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位陆参将的伤给治好!”
“王爷放心,陆参将的箭伤不在要害之处,只需要十几天就可以下床了。”
朱樉点了点头走下了船头,阴冷的目光看向朱亮祖道:
“朱亮祖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本王还有点时间!”
“秦王殿下,这军棍也打完了,你还想怎么样?”
“怎么样?”
“在本王面前还敢狂,既然你没有什么想说的,本王就说说吧!”
“陆参将已经苏醒,你们杀官害民,走私偷税,杀害钦差诸般罪行本王已经明了;
在本王面前,你们还敢给陆参将来个一箭穿胸。”
“诸位大人,你们说本王该如何炮制你们?”
泉州知府周东升听到朱樉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