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气晕了过去,朱元璋爷仨陪着朱六九一夜没睡。
然而,这一晚李善长的府邸铁将军把门,他已经交代除非圣旨降临;
否则谁来都不能开门。
然而,这个时候正堂之中,大明市舶司的主官胡惟庸,坐在李善长的对面;
颇为凝重的问道:
“恩师,这么说他们真的事发了!”
“哎!”
“我就知道,他们这群人肯定会出事,他们当初的第一选择可是长江市舶司;
要求学生给他们免税,否则就敲了我的脑袋。”
“学生,哪能挡住这群骄兵悍将;
被他们愣生生在长江上横冲直撞了一个多月,学生是半两赋税银子都没有收到。”
李善长听到这里连忙问到:
“那后来呢,他们怎么跑到泉州去了,还把我弟弟李善信也给牵扯进去了。”
“哎!”
“恩师,您弟弟和那朱桓,还有那广州将军朱亮祖,赚钱之后买了一艘补给舰;
硬闯市舶司码头,把三艘市舶司的船给撞沉在长江口。”
“还有三艘商船被他们的补给舰掀翻,造成几百人围着市舶司衙门讨说法;
最后学生赔了不少钱,才把这事给安抚下来。”
“学生意识到,他们这么干早晚得出大事,便调来了一艘钢铁战舰;
告诉他们,再敢闯港口,无论是谁的船一律击沉。”
胡惟庸叹了一口气说道。
李善长听到这里,脸色顿时一黑:
“他们这群混蛋,不知道市舶司除了你在主政,还有御史台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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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疯了!!!”
“恩师,这也是我为什么调动铁甲战舰,威胁他们的原因;
之前御史还没有到任,学生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御史到任之后,他们再闯岗不是把刀送到陛下的手里,砍了他们吗?”
“自从那个时候,他们就不再走长江航道;
不过,学生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然胆大包天,直接在泉州占了军用港口明着走私。”
“闹到最后,整个淮西一脉都知道了这条路子;
他们可把我们给坑苦了。”
李善长这个时候也是叹了一声:
“你堵着长江航道,就是为了救他们一命,他们怎么这么愚蠢啊;
赚多少钱是个头啊,难倒为了不交税连命都不要了吗?”
“现在搞的陛下震怒痛下杀手,连皇侄朱桓都给杀了,连我这个丞相恐怕也做到了尽头。”
胡惟庸听到这里,直接慌了,连忙说到:
“陛下的旨意只是收回免死铁劵,并没有下令废除你的丞相之位啊!”
“呵呵!!!”
“惟庸你不懂,陛下今天借老夫的口,颁布了一系列政令;
每一条都可以把百官砍成半死的政令。”
“这意味着,我这个丞相干完这件事情,就得退下来了!”
“你的市舶司没有其他问题吧,我想在退下来之前把你推上相位,你必须在市舶司干好;
不能有任何辫子被朝臣们抓住。”
“恩师放心,学生可以保证,自我上任以来市舶司没有拿一两不该拿的银子;
除了淮西一脉的将军逃税一百多万两,再没有一丝漏洞。”
李善长听到这里,幽幽的说道:
“惟庸啊,那可是市舶司,就算你没拿你如何保障下属们不拿!”
“恩师果然目光如炬,前些日子秦王路过市舶司,一番训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