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方长得体壮身强,外貌英武,乍一看有刘玄七分相似,再加上行事张扬,爱穿红装,端的是少年意气。
李云年过三旬,亦是个爱结交好汉的,见此英杰,哪能不心喜。
听到吕方要上梁山,李云打包票道。
“贤弟端的好仪表,刘玄哥哥亦是如此,都说英雄惜英雄,好汉重好汉,若是你能够上山,想必刘玄哥哥定会予以重用。”
吕方眼前一亮,急忙问道。
“哥哥所言当真?豪侠刘玄威名震山东,我自来了山东,四下人都传刘玄哥哥是世间第一等的好汉人物,扶危济困,替天行道,做得无不是大事善事义事,直教人好生仰慕佩服!”
李云早就是刘玄的脑残粉,闻听此言,自豪道。
“哈哈哈,自是当真。刘玄哥哥是我平生所见最为了得的英雄,怎么夸奖都不为过,文武双全是常事,哥哥他更懂天文地理,农医乐道等等诸事,不论是天大的事,仿佛到了哥哥手里,都不足一提。”
吕方被李云的话一时间勾起了极大兴致,直缠着李云询问刘玄及梁山,听到精彩处更是连连惊呼。
李云正愁烦闷,有了吕方这个情绪供应者,那是口若悬河,起承转折,将梁山故事说的扣人心弦。
随着吕方一道的二三十号伴当亦是聚在一旁,不时为李云喝彩,口中连赞梁山,眼中透露着兴奋之情。
出来混,特别是混绿林,自然是要跟着有前途的大哥。
李云将梁山说的兵强马壮,声势浩大,山上的头领更是人人了得,待遇优良,甚至连普通人都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家家户户有余粮,忙时有钱赏,闲时可看书听戏。
梁山恰似大同世界般,无差别对待,只要上山都是一家兄弟,皆凭本事吃饭。
看着同乡灼热的目光,吕方亦是难耐激动,急忙出言问道。
“哥哥,似我们这些兄弟上山,可否也能分房分工挣得一份家当?”
李云给身边的一个伴当钱方使了个眼色。
钱方是李云直领飞虎营的战兵,训练刻苦,为人机灵,添为李云心腹亲兵,一道跟随李云身旁来白沙坞探查。
得了李云眼色,钱方轻咳一声,得意道。
“吕方哥哥,众位兄弟,恁们可知我以前是干何营生?”
吕方连忙递话茬道。
“哦?不知兄弟以前是干甚的?”
钱方自豪说道。
“嘿嘿,我以前不过是梁山脚下一个财主家的佃户,因山上的宋万哥哥打破了那恶户庄院,这才解救了不少与我一般的佃户奴仆。”
“山上本是要给我们分钱分粮,教我们种那恶户原本的田地,可大家都知道,田地不过是一时的,只要官府来人,到时怎样还不是那些贪官污吏说了算。”
随同吕方一道的伴当亦是点头说道。
“对,那些官吏就是这般无耻,我们家里原本亦是有着几亩薄田的,因那花石纲过路,就都被那些酷吏找了缘由,一并毁田后都占了去。”
“是哩,过路就过路,过了后那地竟是都不属于我们,这是何种道理嘛!”
“若不是田地都被官府并去了,我们又哪会离乡背井来到山东贩生药,还被那可恨的西门庆和官府勾结陷害,真是可恨!”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讲越气,直说的脸红脖子粗。
吕方亦是恼怒,此次买卖的本钱大头就是他出的,他本就是家乡富户,因被花石纲祸及失了家业,这才想着出来创业,结果就遇到这档子事。
可吕方还是保持着清醒,转头喝了众人一声,然后向钱方看去,脆声问道。
“兄弟,之后哩,你是不是就上了梁山?”
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