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送走猛男小朋友,楚潇和闫镇深院里院外的打扫,之前没用的艾草几乎都点燃了,才堪堪把那难闻的味道掩盖。
野猪他是懒得处理了,烧水洗澡后直接一头倒在炕上,楚潇决定接下来一周他都不想闻到肉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赶巧,天色很快阴沉了下来,到了擦黑时下起了雨,倒是将那没完全清理干净的野猪血迹冲刷了一遍。
深秋可谓是一场雨一场寒,楚潇第二日醒来被冷风一吹连打几个喷嚏。
厨房闫镇深已经将热水烧好,楚潇洗漱完他就把汤婆子递给楚潇抱着,早饭简简单单的稀饭,咸菜就着水煮蛋,吃完身上也暖和一些。
下过雨不好出去打猎,闫镇深就跟着楚潇一起编草席,到了下午雨又下了起来,几只猎犬都冷的不愿趴在屋檐下,一个个的都躲进了柴房。
带着棉花的秋装穿在楚潇身上根本抵御不了寒冷,一有风吹过他就止不住的寒颤。
“没多久就编完了,你去屋里待着,这里冷。”闫镇深将楚潇手里的干草拿过来,让人进屋。
楚潇也确实冷,将还有些温度的汤婆子放进闫镇深怀里,这才回房间往被窝里钻。
闫镇深倒是没那么怕冷,但夫郎塞进来的他自然不会拒绝,低头继续将剩下的草席编完,又去点火把炕烧热一些。
下雨没事可做,闫镇深也想跟夫郎呆在一块,也就跟着进了屋,脱鞋上炕跟着钻进被窝:“炕还要等下才能热,我先给你捂捂脚。”
也不知道是原主身体底子确实差,还是从没经历过冬日的楚潇不适应,反正天冷后他的手脚就总是冰凉的,捂上好久都不见的热起来。
正所谓不用白不用,更何况还是自己的男人,楚潇毫不客气的把两个小脚丫塞到闫镇深的肚皮上,又想起说肚子不能受凉,就往下挪了挪。
这不挪还好。
一挪动倒是让某个男人僵硬了一下,这几日因着有个奶娃娃在,两人倒是没敢做些不着调的事情。
毕竟谁知道那小东西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爱好,闫镇深可还记得那管理者第一次看他的眼神。
虽说夫朗如今也是这般,但不同人的注视,感觉也不太相同。
两人很少会在白日做这种事情,楚潇以前也总是被带的迷迷糊糊根没注意过其他。
倒是第一次观察到不可言说的地方,确实……
甘拜下风!
闫镇深也不知道又学了什么花样,不再像往日一般跟个那般凶猛,完全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白天就是这点不好,时间充裕,求饶都没啥用处。
淅沥沥的雨声中掺杂着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
楚潇晚饭都没吃,一觉睡到次日。
闫镇深将昨日锅里热着的饭菜吃完,将新熬的粥重新热着,这才推开门去看夫郎是否醒了。
听到开门声,楚潇打着哈欠坐起身,伸懒腰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骨节咯咯作响。
“早饭做好了,外面有些冷,要不我端进来你,你在屋里吃。”闫镇深自然也听到了骨节发出的声音,也确实怪自己,让夫郎一个动作保持太久。
楚潇摇头,不得不说有些事情确实做着做着就习惯了,不管昨天折腾的多狠,第二天他除了有些酸痛外倒是没其他的问题。
闫镇深去炕边拿了衣服,帮着夫郎一件件穿好,又将提前灌好水的汤婆子递过去,等人要下地更是殷勤的蹲着帮忙穿鞋。
楚潇本想说不用,但想想还是没说,也不知道他深哥为啥每次玩点新花样就会有点心虚。
闫镇深那能不虚嘛,对于新花样他总是有些跃跃欲试,可每次夫郎都会被他弄的比平时难受的多,他想对夫郎好,但很多时候也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