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臭皮匠嘀嘀咕咕半晌,王五越说越兴奋,恨不得弄点小酒边喝边聊。
闫镇深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他们在这耗着,就先行回了家。
回去后说地没买成,赵桂芝皱眉问起什么原因。
闫镇深就将事情简要说了说。
赵桂芝听完一时都不知道该说啥,村里人常说嫁出去的女儿小哥那是泼出去的水。
但毕竟也是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嘴上虽这么说,可私下里怕孩子在婆家受委屈,很多都会偷摸的贴补一些。
像张正来这种贴着吸血的倒是也有,可也都是小来小去,这张口就是十两银,让女婿给自家养儿子的,还真是第一见。
她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倒是苦了顾盼那孩子。”
楚潇这会和三妹正在后院喂小鸡,十几只小鸡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上午打的鸡草丢进去,全都低头再啄。
闫三妹还抓了一些虫子,更是引来一轮争抢。
这些小鸡都很壮实,带回来养到现在一只都没死,赵桂芝每次看到都会夸上一句楚潇挑的好。
当然还是要着重表扬一下闫三妹养的不错。
听到牛哞哞的叫声,楚潇就往那边扫了一眼,正巧看到一坨热乎的牛粪落在地上。
这会天气暖了,蚊蝇也露了头,尤其是猪圈和牛棚,清理不及时就会有蝇子飞来飞去。
这会几个工人还在费力挖井,后院有粪便也着实不好。
楚潇刚拿起铁锹准备清理出去,闫镇南就从深坑里冒出个头:“哥夫郎放那,一会我弄就成,你和三妹去前院给娘帮忙。”
闫镇南早注意到有两个挖井的汉子总是有意无意的往两人身上扫。
这些常年在外做工的,见过的世面自然比面朝黄土的农家人多,花花肠子也不少,看着姑娘小哥心里说不准想着什么肮脏事。
虽说有他和大哥在家,这些人就是有贼心也没那贼胆,但就那猥琐的眼神,闫镇南也觉得不舒服。
正巧这时闫镇深也来后院,顺手接过楚潇手里的铁锹:“你跟三妹忙别的去,这两日后院我打理。”
楚潇觉得这兄弟都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跟着三妹去了厨房。
家里帮工的这些汉子都吃的多,赵桂芝几乎一天到头都得围着灶台转。
楚潇和闫三妹进来净手,赵桂芝这会馒头也蒸上锅,得了闲也就跟楚潇絮叨下顾盼家的事情。
闫镇深说的简洁,但架不住赵桂芝会自动补全,虽说事情稍有些偏颇,但也大差不差。
闫三妹听的直撇嘴,虽说她也是姑娘家,但对张二妮的做法那是丁点不赞同。
“还真是不公平,林哥儿那种好的要被婆家磋磨,张二妮这种不知足的却被宠上天。”
“哪来的公平,不过都是命。”赵桂芝也是无尽感慨。
“都说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楚潇赞成的点头,他也不信什么公平,从末世到这里,他没觉得有什么事情是当真公平的。
无非就是争与不争而已。
晌午吃过饭,楚潇去洗衣裳,顺便把牛牵到河边去放,院后荒地他刚撒了草种,得让发两天芽。
母牛很温驯,根本不用楚潇拉着走,就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因着牛犊还小,并没有拴着,这一路都是停下这里吃几口草,看到母牛走远又赶忙跟上,那里再吃几口,随后又跟上。
要是没吃够还会哞哞叫个不停,就像控诉不等它一样。
楚潇觉得小牛这般,怕不就是被狼崽带坏的,毕竟狼崽之前没少跟它玩闹,一狼一狗冬日无聊就会打架。
楚潇将母牛拴在树上,绳子留的长,不耽误它吃草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