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刘魁抱起王如嫣,一如既往的来了一句:“哇~好沉!” “讨厌,你个死鬼!” …… 傍晚时分, 心满意足的刘魁再次进了镇北军营,王舒扶的营帐。 “你是怎么进来的?” 王舒扶一直纠结刘魁的行踪,“我再次加强了防备,难不成你是地鼠不成?” 刘魁笑而不语,十米高的皇宫墙我都能进去,区区一个军营算什么。 “又来让我战死?”王舒扶并不满意这个方案,无奈自己老爹亲自下命。但真死的话,没人接受得了。 “战死只是个幌子,你得死,还得让陛下给你风光大葬,举国同哀!这样才能封住那些不安好心人的嘴。” “你不会真让我死吧!” “你最好是真的死,一剑穿心!” “你……你狠!” 王舒扶没了之前的暴脾气。郁郁的坐在主座上,看都懒得看刘魁。 “你先把扬州叛军打残,最后受伤败退到丹阳,死在丹阳!” 刘魁说完就要走,被王舒扶叫住,“我这五万镇北军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弟兄,个个骁勇善战,你可得好好对待他们。” 显然王舒扶服软了。 不过对刘魁而言,这五万镇北军可是个大礼物,他没有理由不收着。让他败退丹阳也是这个意思,这世上哪有比白吃白喝白嫖更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