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听锦天这么说,顿时慌乱地叫喊着:“我们没有要谋害花同志,只是想找她求求情。同为女人,她凭什么不给我们求情?
我们又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我们只是做了每一个公民都会做的,写了一封举报信而已。
况且,不是查实,他们是清白的吗?那不是没事儿。他们没有事情了,凭什么我们还要被送走。我们不服。”
很多人看热闹的人,原本还觉得,这两个人也许只是被蛊惑,写了一封举报信,认识到错误不再犯,也是可以原谅的。
可听着她们俩的话,这是做人最起码的是非道理都不分吧!
保卫科的人把她们俩拖走了。
医院里关于花如鱼像一个瓷娃娃的传言却是传播开来。
花如鱼并没有昏睡多久,回到病房不久后,人就醒了过来。
锦天坐在病床前,怜爱地看着她,满眼心疼。
“小娇气包,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病房里面的。”
“怎么会?天哥,你别自责,这是意外。我的黄桃罐头呢?我现在就想喝点汤水,甜甜的,能一直甜到心里。”
花如鱼说话还是有气无力的,脸上撑着笑,极尽撒娇。
“好,马上给你开。别说话了。这些天瘦的,扔外面,野狗都不会啃你。嫌弃你一身皮包骨头,没有二两肉,还硌牙。”
锦天一本正经的说着,看着她也是满脸嫌弃,眼睛里却是溢满笑意。
他拿过柜子上的一罐刚买回来的黄桃罐头,上下齐拍,然后一只手拿着罐头瓶子扭了又扭,瓶盖开启。(请勿模仿,有危险。需要技术含量)
花如鱼卖力的叫好:“哇!帅!”
锦天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看着她苍白无力的样子,还在极力的哄他开心,他心里的郁闷一下子就消散开来。
花如鱼看着他,眉眼弯弯,“不气了哈!”
“嗯,不气。听我们家七七的。”
锦天拿着枕头和被子把她的后背垫的高高的,她斜倚在上面,他拿着小勺子一勺子一勺子的喂她喝黄桃罐头水。
锦天说:“黄桃罐头都吃了,这病可得一鼓作气的好起来。”
花如鱼点头,说:“天哥,你说说我昏迷不醒这些天的事情吧!”
“也没有什么,那晚咱们俩来了医院,于洪伟带着他的人在咱们家大肆搜查,东西翻的乱七八糟的,还毁坏了一些东西。我叫张栋梁带着人围了咱们家。
后来,查明是冤枉的,还咱们清白了。也赔偿了咱们的损失。那些举报的军嫂被遣返回原籍。就这些。
今天来的这两个人就是其中之二。不过,相信我,明天之前,她们谁都往后拖不了,都得走。”锦天说到最后,眼睛里闪过一丝冷意。
花如鱼看着他,问的小心翼翼,“那都赔偿了咱们啥?”
锦天不答反问:“你想他们都赔偿咱们啥?”
“钱啊!票啊!还有我的表和酒啊,还有师公给我的人参。”
“多少钱?”
花如鱼回答的理直气壮,“当然是咱们俩所有的现钱加起来的。不然,我这床上昏迷十多天不是很亏。况且,我还得再休养一个月呢!没有足够的诱惑我可不干。”
锦天靠近她,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问:“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你吃了那个药会昏迷很久,还会虚弱很久?”
“嗯…”花如鱼心里闪过一丝心虚,嘴上却是说:“我不知道啊!可能是这药失效了,年头多了,我才睡那么久的。我现在不是醒了吗?”
锦天盯着她,再次重复,“年头多了?”
他靠近她,全身充满了霸道的危险气息,“所以,花如鱼,你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