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他找来的帮手,欺负容妃娘娘族人的?”
那两个人听了一愣,忽然勒马止行,目光游移不定。
欺负容妃娘娘族人?他们还真不敢明目张胆。
金耀阳脸色爆红,大抵是被那句某私生子要改姓气狠了。
“姓容的,你找死。”
“我知道,你一直想让我死,好腾出位置来让你改姓容。”
“谁要姓容?谁稀罕姓容?我堂堂侍郎府大少爷……”
“虽然你跟着你娘进了金家门,是不是正经少爷还两说,毕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金侍郎是你爹。”
金耀阳蹭一下跳下马,就向容棠冲过来,“我打死你这个阴险狡诈之徒,有种别逞口舌之快,来和少爷我较量较量。”
他那一脸的愤慨,显然是被气糊涂了,忘了昨天被揍得浑身疼。
容棠是不会拒绝他找虐的,当下道:“好呀!你我单挑,谁叫帮手谁是野生的。”
金耀阳正欲打过来,被左边的少年拦住了,“金公子,你别上了此人的当。咱们是来找场子不假,可不是为了旁的事,是为了咱们的猎物。”
金耀阳缓了一口气,也想起来容棠下黑手的狠毒,自己不一定打得过。
“唐公子说的对,姓容的野小子,我们的猎物被你的人抢去了,识趣的一根毛不少的还回来,再给我们的下人磕八个响头赔罪,赔偿伤药费一千两,这事做罢。否则,整个村子的人都给我滚,你,和你的手下,都要抄家流放。”
容家村的村民都变了脸色,这金侍郎怎么说都是朝廷从三品官员,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他们都是小老百姓,可得罪不起。
当下不少人脚步打颤,往后退了两步,只有容大山,容二河,容安,容大海几人始终没退,甚至还上前了两步,怒目注视金耀阳。
容棠笑了,“我是不知道你这生父不详的货色哪来的脸,要把容家的族人,从容家的土地上赶出去。你娘替我娘暂管了多年伯府中馈,姑且当你们是我娘的看门狗。怎么,这狗看家看久了,把家当成自己的了,要把主人赶出去了?”
他的目光扫向另两个人,“我看两位目光清正,都是正人君子,家里定然也是高门府邸。怎么两位的家教是让你们同这样的窃家贼子交往吗?需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两位不怕被他连累了名声,将来也被人戳脊梁骨,骂一声假仁假义?”
十品大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