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我王仍会继续,那国家大事就不知掌握在谁的手中的,那些元老蓄意谋反已久,若是以此相要挟,我王会立即退位,我乃托孤重臣,怎能容忍他们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我忍辱负重,支撑这个国家,武安君若不信,可看看我的府中,与将军如何,我赵国那个大臣不比你我二人的要奢华,武安君的俸禄都用在了国家的军队上了,而我的俸禄都用在维持君臣关系上了,若是我贪恋权贵,何尝会如此,等着他们随时来杀我,就如同将军,只要一声令下,便能改朝换代,武安君不解本丞,那天下无人能知了。”说完潸然泪下。
李牧生性豪爽,如何识得郭开的巧言令色,看似肺腑之言,信以为真,沉声道“丞相为国为民,李某敬佩!”
郭开眼中得意之色一闪而过,微微道“将军此番由镇守雁门关调回抗击秦军,也是本丞力排众议,以命举荐的,若非如此,定是那庞煖了。”
李牧起身,拱手施礼道“李牧得以展现平生之志,仗丞相!”
郭开还礼道“不敢当,武安君英勇善战,忠肝义胆,本丞心中有数,庞煖、司马尚之辈如何能比,此二人野心勃勃,意图谋权篡位,立春平君为王,本丞早有觉察。”
李牧心想“这等隐蔽危险的机密,他竟然也知道了!”
郭开继续道“此等乱臣贼子,我想武安君已经知晓,今天我就带你去见他们所拥立的新君,请武安君换一身衣服,随我来!”
李牧不知何为,问道“丞相要带我去哪里?”
郭开笑道“武安君不必担心,我不会陷害武安君的,我要带武安君去王宫见一人,为了能方便进入,委屈将军了!”
李牧换上衣服,随郭开坐上马车驶向王宫,王宫正门前下车,侍卫也不敢盘问,郭开带李牧径直来到太后寝宫,寝宫周围无一人把守,还未到宫前,李牧道“此乃我王后宫,无诏见,入内者死,丞相何为?”
郭开道“我王今日出行游乐,‘此人’必在此,若是我王责罚,在我的身上!”
李牧尚在犹豫,郭开又道“让武安君来此,就是来见那个‘新君’!”
李牧听后,心道“春平君怎会在此,难不成与太后私通?”被郭开一拉,走进寝宫门庭,刚一入内,就听寝宫内传来女人饥渴难耐之声
“春平君,快,不要围攻了,咸阳城中已经发大水了,城门大开,快率金戈铁马,长驱直入,与秦兵一决高下吧。”
一个男人银声笑道“城中虽发水,尚有粮草,决战尚早,待秦军饥寒交迫之日,才是我大举进攻之时。”
“城中已经断粮一年有余,渭水已经决堤,城中百姓苦不堪言,快率六国大军,一举歼灭吧。”
“我中路大军已经深入腹地,秦军四面包抄,已成合围之势,使我军进退两难,我如何是好?”
“快命左路大军占领高地,击鼓振威,牵制迂回,右路大军从后路包抄,解中路之困!”
“此计果然见效,秦军现已被我夹击。”
“春平君,快发起猛攻,狭路相逢,勇者胜,你一统天下,问鼎中原的时候到了,啊,秦军快要缴械投降了!”
“不行,我要杀尽咸阳城所有的人,将嬴政小儿,碎尸万段!”
“啊,将军威武,所向披靡,势如破竹,嗯,将军威武,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嗯,将军威武,横扫千军,一统天下,啊……”
光天化日之下,后宫竟然传出如此银秽之声,李牧心想“怪不得,太后寝宫内不见一人,原来都被太后支开了,行苟且之事,听之声音,此男人是平原君无疑,朝中元老欲立此人为君,真是瞎了眼睛!”双拳紧握,怒火上涌。
郭开忙抓着李牧的手,低声道“随我来!”
又听到寝宫内传来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