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逐一排查,找出元凶!”说着,便将凶光扫向姚贾等人。
嬴政的惊讶已被喜悦所代替,既然是冒充来欺骗,那徐市逃走便不可信,只要徐市能回来,那他的千秋大业仍可实现,朗声道“有禁卫军护卫,不会有事,朕就在这里,看着你们查,务必要查出元凶,问出扶苏的下落!”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呼喊,“父皇,儿臣护驾来迟!”
寻声望去,见关门方向,扶苏带着几人快马奔来,片刻后,便至眼前,匆匆下马,众人心道“不知这个扶苏是真是假。”再向他身旁一看,再次失声惊呼,怎么又来了个‘无障’。
扶苏奔到嬴政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急促道“父皇,这是他们设计好的阴谋,要在此谋反,若不是无障施计救我,儿臣今天便会被他们暗中害死!”突然痛指面如死灰的姚贾,“就是这个逆贼,是他勾结复辟余孽,陷害仙道院,将儿臣囚禁!”
众人听后,哗然如潮,第一个‘扶苏’回来诬陷仙道院,这个扶苏回来便告发姚贾,两人告发的对象虽不同,但其过程却是极其相似,不知这个会不会又是诬陷,而且两个无障并肩而立,很难分辨差异,令人疑惑重重,又颇为滑稽。
嬴政没有当即质问姚贾,而是指着两个无障,疑问道“你们谁是无障?”
无障道“金行子,还不快将面皮摘掉,消除陛下疑虑。”
金行子嘿嘿笑道“我这不是想‘当面揭穿’让众人心服口服吗?这就让陛下见到贫道的真颜!”说完便摘下面皮露出笑嘻嘻的青脸,众人又是一阵惊叹。
嬴政问道“他为何要假扮你,这个扶苏又是谁?快说清前因后果。”
无障轻咳一声,缓缓道“陛下放心,他确定是长皇子无疑,整件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那夜我与长皇子分别后,便一连几日不见长皇子,由于近日案子紧迫,也未曾留意,直到前夜,一名绿衣女子夜闯微臣府邸,说长皇子在他们手中,只能微臣独自前往才能见到,微臣当时已猜测出她的目的,因发现他们的端倪,欲要将微臣除掉,为救长皇子,微臣将计就计,被她蒙上了双眼带到城外一个隐蔽的囚室中,果然见到了长皇子,同时也被囚禁,那伙人欲要利用华清月的易容术将微臣换掉,那么今日便可以按照他们的计划行事,微臣当时提醒他们若是没有虎符和官印,必会被蒙大人发觉,他们信以为真,命冒充微臣的朱百川回去骗取,微臣在离开前吩咐过,会有人冒充回来取虎符和官印,是以,那个朱百川到微臣的府中后,便被迅速除掉,金行子便摘下华清月制作的这张面皮,戴在了脸上,跟随门外等候的绿衣女子回到了杜县的囚室中,金行子以模仿微臣为由,留在囚室片刻,我们趁此时间,做了对换,之后,微臣便走出囚室,见到了那伙反贼,怕打草惊蛇,对长皇子不利,没有直接上报陛下,只告知蒙大人,待今日那伙反贼都集中这里时,再与金行子里应外合,解救长皇子,微臣则……”
“不必说下去了,大人的睿智和沉着,老夫甘拜下风,心服口服,千算万算,最终还是低估了大人!”姚贾打断无障的话苍然道。
嬴政震怒道“姚贾,朕待你不薄,你怎能囚禁长皇子,陷害仙道院!”
姚贾沉痛笑道“咯咯,正因为陛下待我恩重如山,罪臣才将生死置之度外!”继续道“陛下为了华夏一统,早日摆脱战乱之苦,与我们这些老臣连夜商谈,虚心求教,那时虽疲惫,心中却充盈着温暖,绞尽脑汁也要为陛下分忧,遇到何种棘手的困难都能攻破,现山东六国尽归秦土,陛下本应守着这片土地,恩泽天下,令子民安居乐业,筑长城以御外敌,修水渠、直道以利交通,虽劳民却是长远大计,可陛下却听信徐市,修建仙宫,耗资巨大,民力雕弊,陛下有没有想过,自古以来,何曾有人能长生不死,那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