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为食,赤足而行,以纱为裳,筑巢而居。”
“既然知道我是越裳人,还不快快放开我!”
无障道“我只是疑惑,秦国与越裳并没有仇恨,姑娘为何要害我。”
“你们秦国要侵占我们百越之地,这便是仇恨。”
“越裳国在最南端,地势险要,秦国不会侵占你们越裳国的。”
“嬴政野心勃勃,吞并六国后,便来侵略南疆,若南疆不存,小小越裳如何得存?”
无障道“越裳虽小,但在南疆人人惧怕,只要越裳不参与其中,秦国不会自讨苦吃。”
青纱女子笑道“先生不过是嬴政的一只猎犬,怎可能决定他的想法。”
无障嘴角一弯,“猎犬有的时候也可以选择不将猎物带给主人的。”
“你是那只猎犬?”青纱女子呼吸已经匀称,好似已经适应这种说话的方式。
“那要看姑娘的表现了。”
青纱女子闻言,脸色登时红晕,呼吸又开始紊乱起来,“如……,如何表现?”
“先给我解药,我们再谈?”
青纱女子惊疑道“你不是没中毒吗?”
“我是没有,但我的三名弟子好似还在沉睡着。”
青纱女子这时才想起来她已用‘沉梦香’将船上所有的人都迷倒,没有解药那些人只有睡到死,自己一时方寸大乱,竟忘了此事,美目一转,娇笑道“你这样压着我,如何给你解药。”
“我若不制住姑娘,姑娘会给我解药吗?”
“好吧,解药在我的香囊中,你自己取吧!”
无障并没有直接去取她腰间的香囊,而是淡淡道“香囊中没有解药!”
青纱女子气道“你怎知道解药不在香囊中?”
“香囊是空的!”香囊的确是空着的,正隔在两人之间。
青纱女子道“你这人真是难对付,我的确没带解药出来,你若想得到解药,便跟我回越裳去取吧。”
无障道“不用去越裳国,解药便在你的怀中。”
青纱女子闻言怒道“你敢轻薄我!”
“若想不被轻薄,就自己取出来!”
“你不放开我的手,如何能取?”
“为了防止你再耍花样,我自然不能放开,我会令你用自己的手取的。”说着便将女子的一只手送到了她的胸前。
青纱女子没有立刻取出解药,而是盯着无障的眼睛看,“闭上你的狗眼。”
无障果真闭上了眼睛,转过头去,不久那女子的手腕开始动了,似在怀中取东西,突然一声莺笑,无障只觉手指碰到了充满弹性之物,心中一惊,这时那手腕一滑,挣脱开去,劲风直贯前胸,情急之下,无障侧身躲过,青纱女子短剑换手,回手反撩无障咽喉。
此时无障已睁开了眼睛,见短剑扫来,松开女子的另一手腕,翩然而起,躲过短剑,而那青纱女子也同时飘了起来,姿势优美,稳稳落到丈外。
青纱女子没有急着逃走,而是悠然看着无障,“想要解药,便跟我走一趟!”
无障道“去哪里?”
“去了便会知道。”
无障思虑片刻道“先救醒我的人,我便跟你走一趟。”
青纱女子眼波流动道“救醒可以,但只许你一人跟我走。”
“好,我答应你。”
青纱女子嫣然一笑,说不出的动人,当着无障的面取出怀中香囊道“这个拿去给他们闻一闻便会醒来。”
救醒了三名弟子和水手后,无障交待了一些事情,便与青纱女子登上珠江南岸,两人很快便在夜色中消失。
林中清凉,枝叶茂密,青纱女子身影轻盈,裸足落到地面上,不带一点声音,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