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雅道“荣幸个屁,你请他去番禺,可曾请本宫去啦?”
何遣忙道“求之不得,卑职略备薄酒素菜,有请两位移驾舰上一叙。”
“跟你们有什么好叙的,本公主累了,要回船上休息!”说着便跃到了豪船上,好似自己的家一般,指着金行子道“你这徒弟还不快点给我找一个房间。”
无障道“多谢何大人美意,恭敬不如从命!”
……
无障带着金行子、凌空子随何遣登上舰船,阁楼上已备好酒宴,各自入席,客气过后,何遣道“不知先生对此行有几层把握?”
无障道“那就要看南王对我大秦有几层信心了。”
“实不相瞒,我南越国可被先生这一步棋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我家大王可快要被逼疯了。”
无障淡淡道“这个抉择是迟早的事情,我只不过给南王一个选择的机会。”
徐虎冷哼道“本将也给先生个机会,若是现在调头回去还可以活命,若是随我们到了番吾,也许连个尸体都难保。”
金行子嘿嘿笑道“难道你们番吾是个棺材铺?”
凌空子道“此言差矣,棺材铺里的棺材都是空的,番禺应该是个停尸房。”
徐虎闻言拍案而起,怒喊道“信不信本将一剑劈……”话还没说完,‘砰!’地一声,空酒坛砸中了徐虎的头部。
无障淡淡道“不得无礼。”
何遣忙起身打圆场道“徐将军酒后失言,快扶将军回房休息。”
徐虎头破血流,满眼金星,迷糊道“本将没醉,你竟敢打本将,本将要与你决……决斗……”说完便晕倒在地,压翻酒桌,被两名卫兵扶了出去。
见徐将军被两名卫兵驾了出去,何遣低声道“徐将军行事鲁莽,还望先生见谅,不过先生此行未必会一帆风顺,先生有所不知,在我南越已分为两派,一派主张联盟抗秦,一派主张臣服于秦,两方各持己见,争论不休。”
“支持哪一方的势力大呢?”
何遣道“贵国新败,文朗、西甄两国士气大振,自然是支持联盟的势力大,何况我们在这两国的后方,若是他们掉过头来打我们,我南越国可就退无可退了。”
“那何大人支持哪一方呢?”
何遣笑道“听到先生的‘以越治越’策略后,卑职自然是支持臣服于秦,只是不知先生的策略是否有诈,能否真的执行下去?”
无障道“这等事情是需要赌的,即便南越与文朗等国联盟,那他们是否会信守承诺呢?”
何遣道“先生说的是,可先生总该给南越一个相信的理由吧。”
无障道“敢独自南下面见南王便是何大人相信的理由,若是南王同意臣服,当即便可立下契约。”
何遣思虑道“确实如此,若不然卑职怎会主动请缨来接先生,只不过眼下的形势太过严峻,文朗国已兵临边境,若是我南越不与之结盟,他们会第一个攻打我南越,也许秦军未到,我南越便已沦陷,先生可有破解之法,再或者,坐收渔翁之利?”
无障道“何大人可知为何屠将军会打了这么多年最终还是败了?”
“文朗、西甄两国采用游击之策,不与秦军正面交锋,使得秦军很难寻觅踪迹,时间一长,必然懈怠,大败是迟早的事情。”
无障道“若是正面交锋,合南越诸国兵力可是秦军的敌手?”
“固然不是。”
“我们等待的便是这个机会,怎会错过,何况我大秦想要的不止是土地,还有南越的臣民,怎会坐视不理。”
何遣犹豫道“先生的话也许卑职会相信,但到了番禺面对群臣,可未必令人信服啊!”
无障道“南疆归我大秦只是时间的问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