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五万精兵,威胁是主,攻城次之,能不战则不战,若要战必须速战速决,否则待我秦军赶到时,他们背靠大海,绝无退路,是以联军最怕南越硬拼,最怕久攻不下。”
徐虎道“那不如我们不撤,与他们硬拼?”
吕辙道“这是下下策,先生用的是上策,将我南越的损失降到最低,听先生说下去!”
无障道“既然徐将军想打胜仗,那不妨先在这里与他们打一次。”
吕辙道“这下辙儿又糊涂了,先生不是要避其锋芒吗?”
无障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不让他们吃点苦头,怎会激怒敌军,令其力进攻,进入这个圈中。”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辙儿受教了!”
何遣道“可若是与敌军交锋,我们如何才能撤离呢?”
无障指着护城河的东面道“敌军赶到时,在这里用房屋拆下的木板搭建浮桥,百姓先撤离,待到敌军发动总攻时,我们突然奔到这里,快速过桥,军通过后,摧毁浮桥,那时,迎接敌军的便是倾泻而下的东江之水。”
徐虎赞叹道“高,实在是高,我现在才明白为何我带兵打不赢,这打仗的学问太深了,我只知道硬拼,他奶奶的,原来对兵法是一窍不通啊!”
吕嘉叹道“秦先有白起、王翦,现又得一位李先生,这天下的绝顶将才都被秦国招揽去了,老天真是不公啊!”
无障道“南王过誉了,我不过顺应时势,又怎及的上两位名将!”
何遣道“一开始觉得特使是一位心高气傲的人,通过我们这些日子交往,卑职才知道,特使实际是谦虚谨慎的人,只因特使站得比我们高,望得比我们远,说出的话我们难以理解。”
无障道“若没有南王、何大人支持,外臣怎能立足番禺,大人的称赞实令外臣愧不敢当!”
吕嘉笑道“我们别站在这了,坐下来继续饮酒。”
众人回到原来的位置后,吕辙问道“泽儿的舅父在联军中,我担心闽越的士兵也跟着入番禺城,可否传给他密函,让他提前有所准备?”
吕嘉道“闽王的确有投秦之心,只是他受文朗、西甄所制,尚举棋不定,若将机密告知他,番禺的存亡便握在他的手中,这是万万不可的,泽儿,你应该明白一个道理,你将来背负的是南越百姓的安危,在这面前,任何私情都是无足轻重的。”
“泽儿知道了!”
吕嘉继续道“他若明智,就该在此时率兵脱离联军,赶来我番禺增援,否则,他仍是在观望,若是我番禺能支撑到秦军赶来,他定会倒戈投秦,若是眼见我番禺守不住,他会率军第一个冲过来破我番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