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了回来。
无障与止水一战大伤元气并未痊愈,又因铸剑失去大量精血,现在几经搏斗,体力早已枯竭,只不过他的意志坚定,比常人更能忍受而已。
项梁凛然道“既然你拒不投降,只有将你活活烧死了!”
无障奋力舞动‘长河’,土石向四周涌去,覆盖靠近的火源,但这无疑是杯水车薪之举。
姑苏冶笑道“任凭你的修为再高,不出一炷香,也会化成了灰,剿灭百越联军能如何,击败止水又能如何,结果还不是死在这荒山之中,尸骨无存,看你还能如何张狂!”
火光灼脸,热浪扑面,令人窒息,无障喝道“去吧!”掷出手中‘长河’,一声龙吟,‘长河’破开火焰向来时的方向飞去。
姑苏冶喊道“现在弃剑,晚了!”纵身追向‘长河’。
无障手掌向天托起,口中喊道“水牢!”蓝光从手掌洒开,瞬间形成一个直径三丈多的水罩,将他和芸初裹在当中,水可以暂时阻挡炙热的温度,尽管如此,其内的温度仍是难以忍受的。
光罩上水汽升腾,岌岌可危,无障盘膝坐在当中,微闭眼睛,似乎在运气调息。
芸初呼吸艰难,细汗如浴依偎身旁,忍不住轻声道“先生丢下芸初,快逃走吧!”
“丢下身边的人独自逃走,在我的生命中不会再生,记住这话今后不要再说起。”无障说出这话很微弱,却很冷。
在无障的内心深处,永远不会抹灭那一幕,邯郸城下,父母相拥而亡,而他只能带着绝望逃走,艰难活下去,其实在那时若让他选择,他会选择死在娘亲温暖的怀中,绝不会逃走。
芸初似乎感触到了无障内心的孤冷,心知劝说不益,低声道“芸初知错了,绝不会有下次。”
“你的转变倒是很快。”
“芸初当然也不想死啊,既然先生不愿丢下我,芸初自然是最高兴的,而且芸初坚信,先生定有办法会带我出去的。”
“若是我告诉你我现在走不动了,你定然是不会相信了。”
……
‘长河’如流光般在林中穿行,十二柄剑紧跟其后,姑苏冶盯着‘长河’脚下不慢,唯恐此剑飞丢了。
‘嗖……’‘长河’掠出山林,姑苏冶大喝一声,“看你还能飞到那去!”右手持剑,左手捏诀,如惊鸿般跟着掠出,长剑挥出,其余十一柄剑光芒大盛,骤然提接近‘长河’。
‘长河’如通了人性般,来了脾气,银光一闪,度再次提升,掠向远处矗立在草地上的黑影,黑影如剑。
姑苏冶暗叫不好,这‘长河’就是冲着这人飞来的,思虑间,‘长河’已飞至黑影身前,一个回旋,恰巧被黑影握住剑柄,一声龙吟,‘长河’爆射出如水的银光,铿锵连响,尾随的十二柄剑,如碰撞到一面坚硬的墙,飞散开来。
姑苏冶翻身落地,稳住身体,喝道“逐浪,你竟敢来送死!”
逐浪目光如剑,沉声道“这话送给你!”快步掠起冲向姑苏冶,‘长河’如游龙般,带着冷冷的剑意刺向姑苏冶。
姑苏冶道“就凭你也想战胜老夫!”挥舞着剑王,迎向‘长河’。
‘喀嚓’一声脆响,火星迸飞,姑苏冶手中的剑竟被‘长河’削去了剑锋,急忙侧身躲过,‘嗤’剑意划过,一缕胡须飘落,地面瞬间被劈开十几丈长的裂痕。
姑苏冶大怒道“老夫要将你拿回去,丢进炼炉中!”飞出手中的剑,双手捏诀,嘴唇翕动,十二柄剑围绕逐浪旋转飞舞,突然绽放剑芒,重重剑影怒号着向逐浪扫去。
逐浪仰天长啸,身后现出一个巨大的虚影,虚影目射凶光,拥有剑一般的身躯,剑一般的翅膀,正是‘葬剑池’中的剑魔,剑魔手中也有一柄巨剑,跟着逐浪的每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