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不分是非,蒙蔽国君,下手竟也如此歹毒。”
殿内的大臣都听到的这话,心中大为痛快,这是他们不敢说的话,今日这外国的使节替他们说了,不由得对这外国的使节有了一丝的好感。
徐市道“我大秦的事情,不需要你们摩揭陀国来干预,若你能束手就擒,跪在陛下面前赔罪,贫道必会在陛下面前说上一句话,留的你的性命回国,若不然,你休想活着离开咸阳。”
室利防心知徐市隐藏了实力,自己未必是徐市的对手,他若逃走或许还有这个可能,只是自己带来的十八名随从,未必能做到,沉寂片刻,问道“此话当真?”
徐市道“君无戏言!”
室利防双臂举起,道“好,贫僧便相信国师!”
徐市命人用锁链困住室利防带回殿内,室利防跪在殿内向嬴政道“方才贫僧言语冒犯,还望陛下恕罪!”
嬴政此时怒意全消,甚是得意道“你方才的言行便是死罪,即便你此时悔悟赔罪,也为时已晚,在我大秦只相信律法。”
室利防听出嬴政并无饶恕他的意思,看向徐市,徐市明白此意,插言道“他不远万里来我大秦,实属不易,还请陛下从轻处理这西方的使节,放他回国。”
嬴政道“既然国师出言相劝,如何处理就由国师裁定吧,众爱卿可有疑议?”
众大臣无人提出疑议,却听无障起身道“此事涉及两国的外交,虽相隔万里,但若处理不当,很有可能引起战争,毕竟我们对这西方的摩揭陀国并不了解。”
王贲冷笑道“难道先生也担心与摩揭陀国交恶?”
无障微笑道“战争不是什么好事,能避免还是要避免的,特别是这种毫无意义的战争,我们是一点好处都得不到的。”
徐市笑道“贫道倒是想听先生要如何处理这西方的使节?”
无障道“微臣只是提醒国师,这不是一件小事情,当然,人是国师降服的,该由国师把握。”
徐市暗骂无障狡诈,这无疑将事后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的身上,而无障只是在一旁看着热闹,说着风凉话,沉着脸道“不如转交先生处理如何?”
无障道“微臣可是没有那能耐降服他,而且他使用的佛法,微臣可是无能为力的,不过倒是有些兴趣,若是国师允许,还真想探究这佛法的精髓。”
徐市一听,当即住了口,其实他也想研究西方的佛法,室利防在他的手中,正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嬴政见众臣无人提出疑议,当即便宣布退朝,徐市来到室利防面前道“大师请带上你的随从先随贫道去仙道院一叙,之后在命人安排恰当的时候送大师离开。”
室利防道“国师不是承诺要放贫僧回国吗?”
徐市笑道“大师如此远来到我大秦,不多住上几日,岂不是白来了。”
无障走到二人面前道“看来国师也是对西方的佛法产生了兴趣,想要多留大师几日,不过在下有个请求,我与大师有过一面之缘,大师离去时,若是通知我,我定会相送。”
室利防叹口气道“我离开时定会告知先生的。”他其实一直很后悔在黄山没有真正结识无障这个重要的人物,致使来到咸阳没有一人替他说话,非但没机会传言佛法,现在还要看徐市的脸色行事。
无障道“那在下便等大师的消息了。”很淡然同蒙毅一同离开。
……
蒙毅随无障回到府邸,路上蒙毅问道“贤弟如何看待这件事情?”
无障道“室利防虽说话的方式与我们不同,但从不虚言,他说的事情倒是很可能发生,据我所了解,西方的摩揭陀国也是吞并诸多强国,在西方崛起,地域不亚于与我大秦,若是他们东征而来,这场战争谁赢谁输很难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