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此阵诡异莫测、变化万千,凭我一己之力,实难成功突破啊,故而......”
东皋皇月满脸怒容,咬牙切齿地说道:“真是一群饭桶!竟然没有一个能顶用的!”他的声音犹如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带着无尽的愤恨与失望。
一旁的西门务合见状,赶忙上前劝解道:“东皋前辈息怒啊,您先别这么动气。别忘了咱们在遗迹入口处可是精心布置了人手呢,即便他们能够侥幸逃到那里,也绝对插翅难逃。”
然而,东皋皇月听后却并未消气,反而眉头皱得更紧了,冷哼一声道:“哼!之前咱们预设好的那些计划,哪一个不是经过深思熟虑、万无一失的?可结果呢?还不都是以失败告终!如今就凭这最后一步棋,难道真能扭转乾坤不成?”他的目光中充满了质疑和不信任。
西门务合一脸无奈地摊开双手,叹息着说道:“事已至此,如今已然是这般情形了,我们也别无他法,唯有寄希望于我们留下来的人手以及柴家的那帮家伙们能够有所作为了。”
听到这话,东皋皇月顿时语塞,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然而仅仅只是一瞬间之后,他便猛地转过头来,怒目圆睁地将矛头直直指向了北堂义久,愤怒地质问道:“这下你们可满意了吧!瞧瞧这都是什么烂摊子!你们北堂家的那个邪恶之物眼看就要现世了,而北堂扶余的阴谋竟然即将得逞!”
北堂义久被东皋皇月突如其来的指责吓了一大跳,他脸色煞白,浑身颤抖着连忙摆手解释道:“不不不,绝无此事啊!家主他老人家早就已经处在诸位大家长的严密掌控之下了,他绝对不可能再有任何举动的。至于那个所谓的邪物嘛……依我之见,或许并没有大家想象得那般可怕,想必肯定是家主当时情况危急,所以才随口胡言乱语罢了。”
西门务合闻言,转头冷冷地瞥了北堂义久一眼,然后缓缓开口说道:“哼,我可不这么认为。北堂家主绝非那种信口雌黄之人,此次咱们几大家族可是几乎倾尽所有、不惜血本地来到这个该死的遗迹探寻真相,谁都不是来这儿儿戏玩耍的。由此可见,那邪物必定是拥有足以毁灭整个世界的恐怖力量,否则又怎会引得我们如此兴师动众呢?”
荒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