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躺了下去,再没呼出一口气。
霎时间,哭声由养心殿,遍及整个皇城宫宇。
秦王伏在榻旁痛哭,哽咽言道:“戴总管,传内务府,礼部入殿来操办父皇的葬礼,明日向京城布告,守国丧之礼,遍传百官相迎。”
“奴婢,遵旨。”
……
岳宅,
团团圆圆用过了晚膳之后,姑娘们便各回各房,下榻歇息。
今日每个姑娘都高兴的很,而瑞珠更是如此。
在岳凌一侧的抱厦内,瑞珠和宝珠是睡在一张榻上。当下,宝珠便用着岳凌送的玉容散,为瑞珠涂抹着背部的疤痕。
瑞珠偏头道:“宝珠,你小心着些。这可是宫里来了的稀罕玩意儿,慢慢用,别撒了,否则我身上的疤痕可怎么办。”
宝珠将粉扑在手上,为瑞珠一点点涂抹着,回道:“这下好了,等你的疤痕掉了,你的心事也放下来了。”
瑞珠叹了口气,道:“哎,哪能没有心事啊。老爷有些太宠着我们了,这让我们还如何报答的了这份恩情。”
宝珠道:“你不是要一辈子报答吗?”
“一辈子也报答不完啊。”
宝珠颔首,“那就下辈子也报答,生生世世报答。”
瑞珠无奈,“那我还生生世世做丫鬟的命啊。”
“做老爷的丫鬟,又有什么不可?难不成,你想与老爷一生一世一双人呐?”
“诶诶诶,宝珠,你可不要胡说。这要是被人听了去了,该以为我是个狐媚子了。我可不敢占着老爷,老爷在房里歇息,那都是可卿姐姐在伺候,何时轮得到我们了?”
“难道不是狐媚子?不然你为什么穿可卿姐姐的肚兜呀。”
说起这事来,瑞珠又是臊得脸红。
宝珠手上不停,嘴里上也不停,“再说,老爷对哪个丫鬟不好?和你一样的还有好几个呢,就算没有可卿姐姐,也还排不上你呢。至少紫鹃姐姐得排在你前面。”
而后宝珠拍了拍瑞珠的后背,道:“好啦,都擦好啦,起来吧。”
瑞珠猛地坐起身,掐着宝珠的脸道:“臭宝珠,我忍你很久了!今天我就要撕烂了你这张破嘴!”
“你,你这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点着宝珠的胸脯,瑞珠又道:“你不是小鸟吗?就你的可爱!瞧我不扯烂你的鸟嘴。”
……
“瑞珠宝珠她们在做什么呢?怎么房里扑腾扑腾的?”
帐中,岳凌又在享受着秦可卿按摩着腰身,却听见抱厦里传来响声,不禁问着秦可卿。
秦可卿是一时都不想出榻去看,便寻个借口道:“老爷今天满足了她们的心愿,怕是这时候了还亢奋着,睡不着觉,翻来覆去的闹着。”
岳凌点了点头,以为有理。
有了前一次的接触,这一回的两人更亲密了些,岳凌是连贴身的衣物也脱了,只穿了短裤躺在了锦被里。
秦可卿似是能听到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指尖划过岳凌的肌肤,她反而更紧张了。
轻轻掩着胸口,秦可卿伏低些身子,另一只手继续为岳凌揉捏着身子。
一缕发丝自然垂了下来,刮在岳凌的身上,倒是有些痒痒的。
“可儿,你平日里用什么皂荚洗澡?”
秦可卿一怔,而后道:“就是府里寻常的皂荚,还会放些花瓣。”
岳凌微微点头,“怎么感觉跟我身上的味道不一样呢。”
秦可卿嘴角轻挑,“还是老爷的身上更好闻些。”
岳凌翻了翻眼睛,“你这拍马屁也拍的太过了,我穿戴着那么厚重的盔甲,便是洗过了也有汗味,能好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