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歇息吧?我这就将她揪出来。”
岳凌连连点头,将进门的位置让了出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探春螓首微垂,害羞的迈过门槛,来到房内。
这也是她头一遭来到男子的寝房,屋子里充斥着的味道,并非是闺阁中的香气,似有淡淡的茶香清香,倒也让她感觉新奇,心跳不禁加快了些。
“侍书!你个死丫头,还不回去?别在这里给侯爷找麻烦,丢人现眼了!”
侍书躲在雕花落地屏风之后,苦恼的嘟了嘟嘴,“不行姑娘,我们不能回去。来都来了,再回去岂不是错失良机了?”
“哪怕你就是没那个念头,和侯爷坦白了也好呀,反正不管怎样,今晚我都豁出去了!”
衣柜里,四双眼睛看着外面的闹剧看的津津有味。
旧时的矛盾,都因此烟消云散了。
秦可卿不禁问司棋道:“司棋,你知道侍书说的是什么意思吗?我怎么听不懂?”
司棋咬了咬后槽牙,满是幽怨的说道:“就是她,胡诌什么侯爷喜欢让姑娘的丫鬟侍寝,为了自家姑娘获得宠爱,丫鬟不得不为此献身,诸如这般不着边际的话。”
“如今想想,侯爷这般正直的人,岂会真的贪图美色?”
迎春也随之点了点头,可看了看左右,原本就是来侍寝的秦可卿和香菱,又不禁抽了抽嘴角。
“侯爷这到底是好不好色,可还真是个复杂的人。”
听了司棋的说法,秦可卿被逗得前仰后合,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你们真是有趣,若要让林妹妹知道今晚的事,还不得将你们都剥皮楦草了。”
衣柜外,探春羞恼的扯着侍书的手腕,要将她带回去。
侍书却牢牢抓着屏风不松手,愣是不想错失这所谓的良机,更要将姑娘夜宴上不佳的表现弥补回来。
“姑娘,你看侯爷自己住这么大的房子,竟是连一个在身边伺候的人都没,这怎能方便?”
“我挺身而出,也没什么不妥吧?”
探春用拳头钻了钻侍书的脑壳,“你还真是鬼迷心窍了!侯爷夜里还怕黑不成,非得要你陪着?”
看着二女争斗,岳凌也是满面无语,“这其中当属有什么误会。侍书,你能不能先松了手,别将这房里的家具弄坏了。”
果然,岳凌的话比探春的话好用的多。
为了讨岳凌的欢心,侍书乖巧的松开了手,而且还推搡开探春的手,来到岳凌面前。
“侯爷您放心,我虽然没别的长处,但我可是听话了,任侯爷差遣。”
探春一把捂住了侍书的嘴,羞恼道:“你能不能别再在这里给我丢人了?你是我的贴身丫鬟,要是在这里服侍侯爷一晚被姊妹们知道了,她们该怎么想我?”
侍书执拗的挣脱开,“这个时辰,她们早睡了,谁能知道?侯爷也肯定不会说出去的吧?”
这一对活宝,真是让岳凌哭笑不得。
与刚刚的迎春和司棋不同,这俩人性格更为相似,如同棋逢对手。
“好,既然你这么乖巧的话,那听我的话,今晚先回去歇息,至于你有什么话想说,明日再说不迟。”
岳凌笑着两人一块往门外推着。
侍书彻底泄了口气,“姑娘没本事,还帮倒忙,真真是败兴了,我看将来定有你后悔的时候!”
探春瞪眼,抬起手要打,“你还说,还嫌今天不够丢人吗?”
三人还没走到门前,却听门外又有叩门声,甚至还在唤门。
“侯爷,您睡了吗?我睡不下去找了二姐姐和三姐姐,她们都不在房里。这么晚了,她们能去哪,这府里不会遭贼了吧?我有点害怕。”
探春惊得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