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朴摇头笑笑,又道:“王爷谬赞了,在下家里确只有糟糠之妻,比不得定国公。”
捋了捋胡须,柴朴说回正事。
“非在下有心疑王爷,然王爷羽翼之盛,实令人拊掌作叹。倘事成,王爷将何以分甘?又何以固盟约,使金兰永契?”
水溶眼神微眯,反问道:“依你之意,你意欲何为?”
抬手沾茶,柴朴徐徐在桌上写出一个“姻”字来。
水溶轻笑道:“并无不可。”
……
晚间用膳,
姊妹们又都凑到一处,更添有新接回来的贾家丫鬟,伴在三春左右,更是一副姊妹团圆的盛景。
而薛宝钗却坐在桌案边,似精神恍惚,未抬头看去。
这一细微的差别,当即便被人群中的秦可卿感知到了,凑来薛宝钗面前,俯身在她脖颈处轻嗅了下。
薛宝钗心有所感,忙捂道:“你做什么?”
“你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