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皱眉道:“那依你的意思,该如何防范?”
吉彬忙道:“下官愚见,为免定国府轻举妄动,在动兵当夜,将其围困在府。哪以佯攻牵制,不能轻易让其加入战局。”
柴朴警惕道:“定国公曾威胁过你,后来没来得及与你清算,你便包藏祸心,想要危害他的家眷?你内心清楚些,我们并非想要与之当做死敌。只要殿下登基,解除他的兵权,剥夺他的爵位,到时候他自与我们成不了威胁了。”
见状,吉彬内心焦急,更忍不住腹诽起来。
“这老家伙是故意藏拙,还是真这么想?已是到这个地步,除了鱼死网破,还有什么别的结果?”
“哪怕解除了定国公的兵权,他便不得人心,调动不了军队了?这不是天真的可笑?”
“还是拿住他的家眷,以此来要挟,才更稳妥些。”
如此念着,吉彬暗暗攥拳,以为通达合理。
面上还是憋出笑脸,又道:“柴老安心,只需保证我们的谋划能顺利即可,我自是识大体的。只消分我三千兵,围困定国府足以。”
柴朴面上十分为难,道:“此事还需得与殿下商议才可行事。”
听闻要与殿下商议,吉彬更是眼前一亮。
晋商资助二皇子出征的事,还没在大皇子面前澄清,若不将事情说得明白,他心里总是惴惴不安。
“也好,也好,还望柴老能引下官同去。”
柴朴微微垂头,嘴角挂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