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外宣称和亦真早就分居了,用离婚协议证实感情变质。离婚都是有过程的,在这个过程期间,她已经不在夜家住了。这样就能撇开她的嫌疑,到时候就不会有人往她身上泼脏水了。”
夜烬绝冷笑“那你告诉我,如果要在这时候离婚,外界会去臆测婚变的过程吗?那不是坐实印章是她拿走的?”
“可是你和她离婚也是迟早的不是吗?是她气死了姨父。”
“所以才显得一切都是她做的。明明勾结朱琦的人是你,偷走印章的也是你。你却让亦真替你背黑锅。你真够恶心的。”厌恶暴露无遗。皖音发觉自己中了他的圈套。
她竭力控制自己面无表情,如果夜烬绝咄咄逼人,她是要崩溃的。
夜烬绝没有再说,丝丝唆唆的分钟数蓄势着她内心的质变。皖音溯在时间的回音里,又可笑又可怜。
“要是我能一辈子留在哥身边就好了。”她微笑着,声音听起来却是悲哀的。
其实夜烬绝也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成年人的世界最是不擅长恩怨分明的。两人确实有过青梅竹马的回忆,谈不上青涩美好,但是那是一种定力,是独立世界的根基。现在唏嘘一声,什么都没了。
皖音狠狠抹了把脸,像是要把一张奶油色的宣纸揉的稀皱。她在他身后重新坚定起眼神,像湖面上崛起一座塔。
“我可以为你作证,答应我三个条件。”
“你说。”
夜烬绝看着窗外,悠森森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像晚风里的灰尘吊子。
“第一,我要重回娱乐圈,你捧我。”
“第二,我要你跟亦真离婚。”
“第三,我要让亦真在美术界待不下去。”她想真到了那一步,亦真再不愿意离开江宇,也得离开了。而且,她也知道他不会娶她。
夜烬绝嗤笑“做人别太贪得无厌。印章是你偷走的,这场夺位之争也是你一手策划的,你做证不应该吗?”
“表哥,我可从来没说印章是我偷走的。”皖音还不会蠢到自投罗网。
“我只是说,朱琦怎么搞到印章的,这不是重点。他找谁偷的,我哪里知道呢?也许是亦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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