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极端。”
老儒只觉得自己一记绵里藏针的掌法这回真的打在了棉花上,毫无杀伤力。
易皇也终于被辩论吸引了过来,淡然开口道“那依秦掌门之见,这又不是,那又不是,又该如何治国理政?”
秦枫见易皇发问,不禁侧过身来,开口答道“世间万物,各个不同,方才有了这有趣的世界,人人皆是不同,又何必强求人人一致?”
“人之秉性,有善有恶,有人进取,有人恬淡,何必让人都成为一样的人?”
“任何强求的一切,都迟早会崩溃,只有本性真我,才是真正可以持久的。”
“也只有人人做真实的自己,不用伪装,方才是真正的和谐盛世。”
老儒听到这里,粗声打断道“那依阁下之见,若有人生性偏要作恶,你便任由他施为吗?”
秦枫淡淡笑道“在下并非全盘否定儒家。我道家亦说‘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也劝人向善,与儒道教化殊途同归。”
“应如你儒家先贤所说,‘君子和而不同’,应当尊重别人的选择,而应是强求人人成为一样。”
“对于生性作恶,屡教不改之人,那必也有生性侠义之人,对他进行惩罚才是。”
“天道循环,何曾爽约?”
易皇听得这话,微微蹙眉也问道“那依秦掌门之见,又要朕有何用?一切皆凭各人自主,要朕,要这大易圣朝有何用?”
听到易皇这句反诘,原本已几乎哑火的众儒顿时又鼓噪了起来。
“秦枫,你是在嘲讽我大易圣朝无用吗?”
“还是说,你觉得易皇陛下应该退位,把天下交给你们道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