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秦枫的死穴所在吗?
在此之前,秦枫的气势实在是太过咄咄逼人,以至于两位学究都不曾有机会多想就败下阵来。
此时有人回过神来,当即追问发难。
崔巍收在白色长衫袖子里,合在身前的双手紧张地握到了一起。
若是能够一举翻盘,那便好了!
可结果却是……
秦枫似是早就想好了对策说辞,他沉声说道“以古为镜,可知今。纵观我经世家历史,虽无大圣大贤,但也没有一人是小人,由此可见,我经世家磊落坦荡,并无半点亏心。吴学究以小人之心,度我经世家,如何就不是‘小人’!”
那名学究似是没有想到秦枫居然早有对策,他一时也乱了方寸,只得色厉内荏道“简直是胡言乱语!你经世家初代祖师皇甫奇,若不是被人抓住自创圣贤字句,作为诳语,怎么可能会被逐出儒家门墙,不得不自立门户?你经世家本就不是什么正经流派,真是贼喊捉贼!”
听得果然有人将当年皇甫奇的旧账翻了出来,秦枫在意料之中,却依旧眼神之中浮现出一丝怒意,一丝杀心。
皇甫奇为经世致用之道,死而后已,岂能在死后还被人拿来作为抨击经世家的污点?
他眼神霎那冷冽,沉声说道“好,既然你们说起当年之事,那你们倒是说一说,皇甫奇可曾用你们所谓的‘诳语’为自己谋得半分利益?既然所说‘诳语’,不为自己谋利,那如何算得蝇营狗苟,只重名利的小人?”
那人似是狗急跳墙一般,大声说道“皇甫奇引用诳语,误人子弟,不管是不是为自己谋利,都是私德有亏,怎么能算得君子?”
秦枫听到这话,他话锋一转,语气冷冷,却略带揶揄道“好啊,好一个私德有亏,不算君子,真是说得好,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