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张兰”的称呼了。
张兰却是个极聪敏的姑娘,一听,抬起一双长如流水的弯弯眼,含情带笑地对着他说:
“谢什么?还那么见外!”
秦瓦凡羞涩地一笑,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也含羞带涩如在少年时了。大概酒精,总是容易让人产生美好的感觉吧,尤其身边还有灿若桃李的欢笑。
秦总和张主任带着一群人起身要去唱歌时,秦瓦凡看着张兰一笑,微微颔首,意思是可以去。张兰也就随之会心地一笑,跟着一起了。
秦总和张主任不愧是各自公司的大领导,声音洪亮,音调也在调上,大家自然都是鼓掌叫好了。
秦瓦凡并不善于唱歌,但幸好当时上大学时为了追白蒹葭,自己学了几首粤语曲子,虽然至今也没能在白蒹葭面前露一手,但今天这个时候,却刚好用得上,并且还很适合用来搞气氛。
在座的也就秦瓦凡是广东本地人,会说粤语的当然就他一个了,因此他的粤语歌既未占去两位大领导的风光,又恰到好处地展示了他唱出来的歌的新鲜感,也博来一阵喝彩。
直到晚上零点,大家才尽欢而散。
因为大家都喝了酒,不仅在酒席间喝了,而且在唱歌时也喝了,就都不能开车。
张兰和着另外几个稍微年轻点的公司领导,便叫了代驾,安排好一行人的回去。
最后,剩下张兰和秦瓦凡。
“我们打车回去吧,明天一早过来开车。”
张兰望着秦瓦凡道。
“都可以啊!”
秦瓦凡并不会开车,当然都按张兰说的了。
“秦瓦,我喝了酒,头还有些晕,要不,上去你那喝杯茶我再走吧?”
到了秦瓦凡的酒店,张兰问道。
“好啊。”
秦瓦凡温柔地回答。回来的车上,张兰就已经被酒精醉得歪在他的肩膀上了。
走出车门的时候,张兰的身子也有些摇摇晃晃的,但还是努力稳着脚步往前跟上秦瓦凡的脚步。
“我这没备别的茶,就酒店的袋泡红茶可以吗?”
秦瓦凡看着张兰颤巍巍地坐下,便赶紧煮水泡茶。
“可以啊!”
张兰用手撑着额头,笑答。
“来,凉一凉就可以喝了。”
秦瓦凡将斟满的一杯红茶递给了张兰,两人的手指不自觉地碰触了了一下,但秦瓦凡条件反射似的缩了回去,可他心里却下意识地留恋着刚刚那一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