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像是茹菓的交友风格呀。”苏瑶终于止住笑声对我说。
“茹菓难道只喜欢高非那种小屁孩?”我说完这句,她又笑了。
“高非虽然是有点孩子气,但被你这么一说,就总感觉怪怪的呢。”
“所以高非确实比茹菓小吧?”
“嗯,是小师弟来的。”
“那个门派的啊?”我故意带偏了。跟这女人说话,感觉轻松愉悦多了。
“你也想拜师?”苏瑶笑笑的说。
“不不,我只对师姐感兴趣,对师傅不感兴趣。”
“那你把师姐藏哪了?”苏瑶忽然放下酒杯凑近我说。
“怎么,高非没有告诉你?”看来高非那小子,只顾自己悲伤,完全没有找任何人倾诉的习惯。不过说起来男人不都这样,都是要自己把情绪消化的差不多了,才会想到找人聊聊,甚至有时候聊都不用聊了。
“这么说你告诉那小孩了?”这女人还真是不喜欢老老实实回答问题呢。
“他善用私刑,我就只好招供了。”我指着我额头上的已经结痂的伤口说。
“下手重了点,你把茹菓怎么了?”苏瑶虽然有点吃惊,但还是笑意如花的说着。
“我只是不小心救了一个想自杀的女人?”我一副谦虚的英雄形象,以为苏瑶会很激动和感激。
“是么?不是搭讪被俄了?再说救活了么?”苏瑶收敛了些笑嘻嘻的样子,抓了一颗葡萄塞进嘴里。然后审视的看着我。
“你好像不怎么关心嘛!”
“你好像不准备说正事嘛!”苏瑶又笑了起来,眯着眼睛,扬着嘴角,但已经让人觉得不那么舒服了。
“好吧!我是想找你聊聊茹菓的事,你们是朋友对吧?”我只好收起嘻哈的样子,认真地说明自己来访的目的。
“茹菓的事?我为什么要和你聊茹菓呢?”很显然,我又进入身份验证阶段了。
我把如何在机场偶遇茹菓,如何在飞机上疏忽导致她自杀未遂,如何按照茹菓遗书的指示找了高非,见了余淮、萧夏的事告诉了苏瑶。在机场酒店那段偶遇和阮阳的出现我选择性的删掉了。毕竟从严格意义上说,阮阳算是个在逃的嫌犯,每次当我这么想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的担心自己哪天会因为窝藏罪被拘捕,所以一直在心里祈祷,阮阳是被陷害的,真凶早点落网。
苏瑶坐在那里静静的听我说完,期间一直保持着微笑,听到我被高非打晕的时候,她居然毫不掩饰的笑出了声。听到余淮居然派人来抢人的时候,居然点着头称赞余淮痴情。听到萧夏追踪了茹菓的手机的时候,她邹着眉头说萧夏怎么还做这样的事。等我说到高非已经去医院陪茹菓之后,她看了看手表,问我要了医院的地址,然后叫了服务生过来,小声跟服务生说了些什么。
“就是这样,现在你可以跟我说说茹菓和高非的事了吧?”
“你说茹菓怀孕了,还生了一个孩子?”苏瑶一脸的不可置信,但是这话不是苏瑶问的,而是来自我的身后。而这声音,好像是………
“余淮?你怎么在这?你,你跟踪我?”我气的站起来质问余淮,声音一时有些大,引来无数目光。苏瑶见状连忙起身把我们两个按在椅子里。又示意服务生给余淮也上了一杯鸡尾酒。余淮倒是听话的坐下了,但根本没理会我。
“你好,我是余淮!”余淮坐下后,很绅士的欠身向苏瑶做自我介绍。我在一旁气鼓鼓的盯着他,恨自己怎么这么疏忽,一点都没注意到他也在这里,而且坐的这么近,分明就是来偷听的。这个人,看着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怎么净干些偷偷摸摸的事。
“你好,我知道你,茹菓提起过你,虽然不多。”苏瑶脸上又浮现出那种灿若桃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