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么?我倒觉得他是冲着茹菓去的。”
“那你当时为什么急着让我安排阮阳离开医院。”张壑的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为了给高非腾地方。”张壑倒是答得爽快。
“你干嘛对他那么好!”
“我就喜欢,关你屁事!”张壑神神秘秘的说。我想让他把话说清楚,刚一拉住他,就看见高非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诊室的门口。也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但至少后面几句似乎是听见了。他一脸尴尬的站在门口,不肯进来。
“进来吧,怎么了?”张壑见状还故意逗他,走过去伸手做出引导的样子。我分明看见高非皱着眉头默默的退后了一步,心里憋不住的想笑。估计张壑的好意他是理解不了了,以后会躲得更远一点吧。
“我来看下,什么时候可以走,我已经帮茹菓换好衣服了。”高非站在门口,遥遥的对我说,根本不看张壑一眼。
“马上就好了,你回去等下,我马上叫笑笑过来,看看车子到了没有。”我忍着笑一本正经的对高非说。他那副尴尬到无所适从的样子,让张壑那句玩笑更加的好笑了。
高非点点头转身走了。他比刚来医院的时候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虽然还没有变回闪闪发光的样子,但已经有了血色。也愿意多说几句话,平时也会出来走动一下了。笑笑说,还听见他和茹菓讨论工作,讲述他们一起经历的那些美好的小事。但是他从来没提过孩子的事,也没说过萧夏的事。可能对他而言,这两个人的存在,还是像刺一样,扎得心疼吧。
至少笑笑经常回来就坐在那里要舒缓好长时间,一直说太压抑,太心疼了。张壑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走过去安慰两句,故意转移话题,聊聊阮阳的伤势,然后再聊聊萧夏的生活。我最近也有些模糊了,一个男人,每天陪着喜欢自己的女人聊另外的男人,这是一种什么情况。
我等他走出去一会儿,才笑出声来。张壑看着我,一脸嫌弃的样子,
“有那么好笑么?”
我趴在桌子上笑的起不来。张壑愤愤的站起来。
“我去找笑笑一起过去帮忙了,你也快点,毕竟是你把人带回来的,总要善始善终吧。”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我也收了笑,拿起巡诊记录,准备先去处理一个病人,马上就赶过去。
想想当时遇见茹菓的情形,她坐在酒店的大堂吧里,举着酒杯朝风尘仆仆的我微笑,我以为会有一场风花雪月的邂逅,结果却演了一场英雄救美。要真的是英雄也就罢了,没想到美人早就名花有主。我从开始的心动,到好奇,再到后来的心疼,一路走到今天,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去看待茹菓了,这个莫名其妙,情路坎坷的女人。
我边想边走,经过一楼大厅时,隐约看见余淮急匆匆的跑进来,怀里还抱着一个岁的小女孩。余淮边跑边四处张望,好像是在找什么。小女孩在他怀里倒是乖巧得很,不哭不闹,还不时伸出小手帮余淮擦去额头上的汗,看样子是一路急行军过来的,倒不像余淮平时端着的绅士风度。
我走过去,拍了拍余淮的肩膀
“怎么了?找什么呢?挂号在那边,探病在楼上。”我想他要么是要给这女娃娃看病,要么是认为没赶上茹菓出院吧。毕竟过了今天,他再想见茹菓就要得到高非的允许才行,而高非不像是会允许的样子。
“没什么。”余淮礼貌的说。
“我们在找妈妈。”小女孩及时的补充了,声音好甜。我仔细看了看她,果然是个小美人胚子。
“妈妈生病了么?”我问道。
“没有!”小女孩还是奶声奶气的回答。“妈妈说她有事。”
“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着一身浅咖色连衣裙的女人,长的很漂亮。”余淮终于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