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则是朱仁与岳琼。只是朱仁面带冷笑,神色不善。
转瞬之间,一行四人到了数十丈外。
那两个男子摆脱不得,大声呼喊“救命”
谁料一道剑光倏然而至,先后穿过两人的身躯。呼救声戛然而止,“扑通、扑通”两具死尸摔倒在地。紧接着火焰闪烁,尸骸成灰。山谷之中,又多了两道孤魂。
而朱仁却是来势不减,凌空跃上山坡,这才飘然而落,大袖一甩,冲着在场的众人微微一笑,转而带着倨傲的神情不屑道“两个羽士七八层的小辈,竟敢与我放肆。呵呵,死不足惜!”
岳琼随后而至,与众人拱手致意。只是她的脸色稍显不快,默默低头走到一旁。
不用多想,一定是那两个倒霉的修士,在无意中惹来了杀身之祸。要知道剑冢之内不比别处,生死各安天命。只是某位筑基高手的狠辣无情,由此可见一斑。
朱仁得意过后,无人响应,稍感无趣,看向左右“呵呵,那二人咎由自取罢了!有道是雷霆手段,方显慈悲心肠。只要诸位明辨是非,彼此相处无碍!”
他以为自己的手段,震慑住了在场的众人,于是便想当然地加以抚慰,高高在上的嘴脸彰显无遗。他又踱了两步,眼光狐疑“尔等在此作甚?”
岳琼低着头不吭声。
太实揪着胡须昂首看天,不知在琢磨什么。
孟祥与荀关也是默然不语,各自神色莫名。
而沈栓则是拱了拱手,分说道“玄玉道友偶遇不测,只道是有人存心害他。我等不明所以,故而在此理论!”
胡东跟着附和“惊恐之下,在所难免,此乃人之常情,倒也不必责怪玄玉道友!”
朱仁恍然点头,呵呵一笑,奔着某人走了过来,眼光上下打量“玄玉,你说谁在暗中害你?”
他好像要主持公道,而话语玩味,神态揶揄,气势逼人!
无咎依然站在原地,满脸的晦气。
平白无故遭到了一场暗算,却无从发泄。而仇家明明就在眼前,又因无凭无据而无从指责。这便是与人相处的教训,稍有不慎,吃亏上当都是便宜,最怕吃个闷亏,打掉牙往肚里吞。而已然如此的下场,偏偏还有人不依不饶。
无咎看着走近的人影,没予理会。
朱仁却是带着筑基高手的威势,一步逼到了丈余外,旋即昂起脑袋,斜着两眼,盛气凌人地举起手指“小辈,且听清楚,再敢无事生非,此前的两人便是你的下场!”
无咎两眼一缩,直直盯着那点点戳戳的手指,眉梢随之耸动,眼光深处闪过一丝寒意。
这家伙嚣张啊,竟敢指着我的鼻子吓唬我?
而朱仁耍够了威风,拂袖一甩,背过身去,不容置疑地道“诸位莫再耽搁,机缘不易!”
他在催促众人各行其是,却摆出了长辈的架势。而他发号施令之际,招手示意“岳姑娘,且随我来”
太实伸着手指挠着耳朵,摇摇晃晃躲向远处。
孟祥与荀关晦涩一笑,微微摇头,也不吭声,双双转身走开。
沈栓与胡东倒是言听计从的样子,冲着朱仁点头会意。两人一前一后,去了另外一个方向。
而岳琼却是站着没动,淡淡应道“偶感不适,难以奉陪,还请朱前辈自便!”
朱仁有些错愕,旋即又善解人意般地“呵呵”笑道“女儿家见不得血腥,倒也难怪。也罢,暂且歇息,若有不测,我顷刻便至!”他很是关怀备至,却又冲着某人狠狠瞪了一眼,这才带着洒脱的背影飘然而去。
无咎依旧是满脸的阴霾,鼻子里哼了声。他见众人相继走远,扭头看向身后的洞口,转身到了十余丈外,背倚着山壁慢慢坐下,却又不耐烦道“你身子不适,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