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毕竟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是安明尘除掉的邪医,尽管邪医的真实原因是自杀。
“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若是这次抓不到他们,他们下次是不是还会对你下手?”皇甫雪一脸担心,“相公,你别总是对着我笑,你倒是说话啊。”
“或许吧,真相到底如何,其实我现在也不清楚。”安明尘伸手将人拦在怀里,见她眉头紧蹙满是担心有些不忍,“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已经让宫女准备好了洗澡水,你先去洗漱一下,今晚早些歇息吧。”
皇甫雪见他一脸倦色有心想说这什么,张张嘴又咽了回去,算了,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好。”
当天晚上,宏王也听说了安明尘被杀的事情,第一时间想到了四处逃窜的邪教,“来人,去请谢大人。”
半个时辰后,书房内,宏王一脸不满的盯着谢无咎,“当初你与本王是怎么保证的,如今周让仁死了,邪教那些人是生怕皇上怀疑不到本王头上是吗?谢大人,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告诫他们,以后不准再进京,更不准再对安明尘下手。”
安明尘是生是死宏王一点都不关心,但是上次的事情皇上已经对他有所怀疑,这次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若是真的抓到一两个邪教之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他布置了这么长时间的大计岂不是要功亏于溃?
当初谢无咎提议,利用周让仁是南境之人的优势,打入邪教内部,让邪教之徒为他们所用,当时看似他们占了大便宜,如今才发现,邪教那群人就是狗皮膏药,一旦沾上再想撕开就麻烦了。谢无咎也听说了此事,早就找门客想过了方法,只是……
“王爷,这次的事情非同寻常,下官怕是有心无力。”谢无咎实话实说,宏王闻言,啪的一声将茶杯放在桌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爷难道就没有想过邪教之徒为何这般猖狂,还只追着安大人下手?”宏王确实没有想过这些,闻言,一脸疑惑,“此话何解?”
“一开始下官也不明白,但是刚刚下官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当初安大人是最后见到邪医之人,又是带头追杀邪医之人。他们若是打着报仇的名义在寻找什么东西呢?”
“你的意思是……”宏王一直都知道周让仁这个人有些真本事,也知道他有很多事情都瞒着他,如今闻言,一股怒气从心底涌了上来,起身背着双手来到窗前,“罢了,此事你盯着点,只要不太过分便可。”
安明尘的伤势不是很重,休养了一夜之后病情就好了大半,第二日皇上带御医来给他诊治便说了邪教之事,安明尘听了之后没有说什么,只是当天就同皇上告辞回了皇甫家。
选秀之日越来越近,加上京城最近不太太平,不少百姓觉得让自己闺女进宫才是最妥善的办法,于是走关系送礼用尽办法想要将自家闺女送进宫。渐渐的各地也开始有了风声,纷纷带着姑娘进京,不到两日的时间,京城街头就多了不少陌生面孔。皇上听说之后急忙让守城严防死守以免让邪教之徒趁机混进来。
城里人口多了,做生意的就跟着沾了光。这两日酒楼生意越发火爆。皇甫雪早以习以为常,倒是伙计看到生意好之后的利益,纷纷提议皇甫雪扩大店面,或者另开分店。皇甫雪想也不想就拒绝了,“物以稀为贵,咱们酒楼生意之所以能一直这么好便是因为全城只有咱们这一家特色酒楼,若是多了,大家也就厌了。”
伙计们闻言,觉得也有些道理,只是想到不能多赚些钱还是有些失落。皇甫雪早就看出了他们的心思,笑道,“你们放心吧,只要你们跟着我好好干,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虽说不能让你们家里大富大贵,但是一定会吃喝不愁。”
老百姓盼的是什么,从来不是吃喝不愁,风调雨顺吗?众人闻言,一脸感的朝皇甫雪说了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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