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你不帮我,还不准我自己帮自己吗,你让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想怎么样、”喜鹊担心安宛如动粗,连忙挡在前面。安宛如反手给了喜鹊一巴掌。皇甫雪扶住喜鹊,顿时变了脸色,“二妹,你别太过分,我今日之所以还能心平气和的与你说话,不过是看在你大哥的份上,你真以为你是什么人物?有句话我原本不想说的饿的,但是既然你这般不领情,不识抬举,那我也就没什么好遮掩的了。”皇甫雪上前,步步紧逼,“二妹,你仔细看看你自己,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张大人是什么身份,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是拿过休书的女子,张大人才华横溢,前途无量,又洁身自好,你扪心自问,你那里配得上他?”
“大嫂,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般诋毁我,你就不怕我想不开吊死在你们酒楼门口。”安宛如咬牙切齿的看着皇甫雪,眼底满是恨意。皇甫雪丝毫不畏惧,笑着退后两步,指着门口的位置轻描淡写的说道,“你若是想去,现在就去。我保证不拦着你。但是你若不去,现在就给我离开酒楼,从此以后没有我的允许都不准再她进来一步。”
“我凭什么听你的。”安宛如不甘心,李氏张口想要辩解,皇甫雪扭头瞪了她一眼,李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闭了嘴,干巴巴的站在一旁,一脸不悦。皇甫雪看了他们两眼,冷笑着说道,“你们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欠你们任何,相反,你们欠了我不少,若是我想要回,你们一文钱都带不走。我奉劝你们一句,万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行了,没事就先回去吧。”
两人不情愿,却也不得不离开。走了几步,皇甫雪再次开口,“等一下,二妹既然没有心思管理铺子,从今天开始以后都不用再去绸缎庄了……”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安宛如这段时间的努力全部清空,这一刻安宛如十分想哭,李氏一把捂住她的嘴,连走带跑十分狼狈的离开了酒楼。
皇甫雪松了一口气,转身准备去后院坐会,这会已经过了午时,铺子里的客人不多了,店小二忙着收拾桌椅,她在这里反问耽误事。转身时,看到楼上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开始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再次看去,在看清楚那人是谁之后变了脸色、“娘子,下次我娘他们过来你都不用客气,就像刚才那边,想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相公,你不会觉得我不懂事,不能这般与婆婆说话吗?”皇甫雪刚才也不觉得如何,但是现在在看到安明尘的那一刻,满肚子的委屈,一股脑涌上来,趴在他怀里,小声哽咽,“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担心你,我不想让她们给你丢人,更不想让她们给别人留下攻击你的把柄。我想让你好好的。”
“傻瓜,别担心,我会好好的,一直好好的。”将人抱在怀里,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眼底划过一抹冷意。晚上回到家,安明尘直接去了李氏的院子,李氏和安宛如正在痛骂皇甫雪,根本没有注意屋子里多了一个人等发现气氛不对劲已经来不及了。
“老大,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李氏给安宛如使了一个眼色,安宛如起身上前,“大哥,你终于过来了,你都不知道大嫂今日有多过分,她说我被宏王休了,这一辈子都不配得到感情,跟配不上张大人。大哥,你是我亲大哥,你一定要帮我做主啊。”
“怎么,她可说错了?”安明尘冷笑,眼底满是冷意,“二妹,我记得在你从宏王府搬回来的时候我曾经告诉过你,若是你愿意,你可以一直待在皇甫家,若是你不愿意,活着觉得皇甫家对不起你,你可以随时离开,如今,这句话依然奏效,你不妨考虑考虑。”
“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你想让我搬出去?”安宛如一下子就慌了,也是啊,这几日太过得意忘形都忘记在她大哥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他们,而是大嫂,这几日她们一次又一次挑战大哥大嫂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