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这般良善,肯定是我猜错了。娘,既然咱们不认识她,不如直接赶出吧。”
“雪儿,这是你大伯娘。”陈老汉还有一个哥哥,娶的是赵氏,这个赵氏可是村子里有名的泼妇,这几日皇甫雪没有仔细打听也听说了不少她的事情,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见到,如今看来,确实人如其名。
只是,她若欺负旁人也就罢了,欺负她娘,也要看她答不答应了。“原来是大伯娘啊。瞧瞧大伯娘这说话的语气和姿态,若不是娘提醒,我真是一点都没有看出他与咱们家有半分情分。”
妇人懦弱惯了,觉得皇甫雪这般说话不好,却也不愿责罚,扯扯他的袖子示意他莫要再说。赵氏不干了,她觉得这都是妇人的注意,故意和这个贱人一唱一和诋毁她,气鼓鼓上前,伸手就要打人。皇甫雪眼疾手快,直接拉着妇人躲开。赵氏躲闪不及摔倒在地。
“哎呦……”赵氏揉着酸疼的饿腰慢慢站起身,“小贱人,你竟然敢还手,你到了我们老陈家的地盘,你还如此嚣张。”赵氏说着去扯妇人,皇甫雪不悦的将妇人带到一旁,“大伯母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对我娘动手是什么意思。还是说你平日里对我娘动手习惯了,突然被我拦下你十分不适应?”
院子里几人都不说话,甚至还有人幸灾乐祸的看戏。皇甫雪厌恶的收起思绪,“我不管你以前是怎么欺负我爹娘的,但是今天我来了家里,你若是想欺负他们,你必须看看我同意不同意。”
“你算什么东西,我们老陈家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赵氏大喊大叫。皇甫雪不屑的反问,“我听说你与我爹娘早就分家了。分家就代表是两家人,大伯娘想管我们家的事情是不是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资格。”
“我怎么没有资格,既然你喊我一声大伯母我便有资格教训你。”赵氏再次伸手,但是看到皇甫雪警告的眼神突然十分没出息的停下了动手。皇甫雪不屑的冷笑,“我虽然不懂村子里的事情,但是我知道兄弟分家之后就是两家人,今日大伯母却口口声声说你可以做我家的主,我不知道这是谁定的规矩,不如我们去找村长问问?”
“这是我定的,你能拿我怎么样。”赵氏不依不饶,皇甫雪见她无理取闹顿时没了耐心,“既然大伯母分要胡搅蛮缠,那我只能不客气了。”转身拿过篱笆旁的锄头来到赵氏跟前,“光天化日的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我们家的门,娘,你别怕我这就将他们赶出去。”
“你这死丫头你这是做什么?”赵氏和几个妇人生怕皇甫雪真的下手,不服气的被关在了门外。一直没吭声的年轻妇人恶狠狠的看了皇甫雪一眼,在她关门时突然开口,“大伯母没有资格管这家的事情,我总有资格管吧。”
皇甫雪转身一副你是谁的模样,年轻妇人趾高气昂上前自我介绍,“我夫君是陈大郎这家的长子,我是这家的长媳苏氏。”皇甫雪微楞,这就是攒和大哥与爹娘断绝关系的苏氏啊。皇甫雪仔细打量了她几眼,瞧的苏氏一脸不满,“怎么你不相信?”
“相信。你长得一脸刻薄,你不用仔细说我都相信。”皇甫雪骂起人来,三言两语就能将人气的半死。皇甫雪像是没有看到她气愤的表情一般,转身要走,苏氏气不过,大声喊道,“你凭什么将我拦在门外,这里是我家,你开门,我要进去。”
“你是记性不好吗?你不是已经和这家断绝关系了吗?怎么如今听说家里的钱还请了,又听说有好处可以捞就想上门寻些好处了?”皇甫雪不屑的笑笑,“这天下当真有如此不要脸之人,之前我只是听说,今日一见……还真是自愧不如。”
“你……”苏氏自从嫁进陈家,陈大郎对他可以说是百依百顺,虽然家里的日子一般,但是她过得舒心啊。这些年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越想越气愤,“这是我们家的事情与你何干。你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