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有个一千多!”
曹滨再道:“一个木箱大概是多重?”
董彪想了想,道:“我没去试,也试不动,不过,那个方老三说过,一个木箱少说也得有两百斤重。”
曹滨苦笑道:“那你算算,这些货能够两千吨吗?”
董彪掰着手指盘算了一会,却仰脸反问道:“滨哥,一吨是多少斤啊?”
曹滨哀叹了一声,道:“我还是直说了吧,无论是从方老三的描述还是从你在巷道中的所见,都表明我们寻找到的货物远远不够两千吨,我计算了,那巷道中藏匿的货物,最多也就是两百吨,是我们所知道的货物总量的十分之一。也就是说,另有十分之九,多达一千八百吨的货物仍旧没被发现,比尔莱恩查探过巷道中的货物,他肯定知道个中蹊跷,所以我推断,比尔莱恩为了剩下的那一千八百吨货物是绝对不会离开金山的。”
董彪被惊到了,站在楼下仰着脸,半张着嘴,一动也不动。
曹滨再叹一声,接道:“这件事远没到结束收尾的时候,这其中有不少疑点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我匆匆赶回来,只为了能从耿汉的口中得到答案,却怎想,他居然咬舌自尽了!”
董彪终于有了些许反应,只是这反应使他看上去更加木讷:“耿汉咬舌自尽了?他怎么能下得去嘴呢?”
曹滨又道:“听滨哥的,安排几个兄弟把罗猎替换回来,咱们仨得花些时间将这件事重新捋一捋,不然的话,始终呆在云里雾里,只会着了那比尔莱恩的道。”
董彪傻呆着点了点头。
罗猎匆忙赶到了火车站,来不及喘上两口气便四处巡查,当然是一无所获。罗猎虽然心切,但并未因此而失去理智,他很清楚,若是此刻没能在火车站堵住比尔莱恩的话,那只能说明这个老东西并不打算借助火车出逃,而自己这边失去了先机,再想堵住比尔莱恩的话,恐怕已是奢求。因而,当堂口弟兄赶来替换他时,罗猎没有表示出多少意见,顺从地和堂口弟兄做了交接,开着车返回了堂口。
见到了曹滨,随即便知晓了这个低级失误,一连串的疑问也紧跟着出现在了罗猎的脑海中。和曹滨一样,他的思维也陷入了混乱当中,根本理不清个头绪出来。“滨哥,只有一个办法,提审耿汉,只要能撬开了他的嘴,这些疑问也就迎刃而解了。”
不等曹滨开口,董彪先一步嚷道:“这狗日地咬舌自尽了!”
罗猎也是惊了一下,稍稍一愣后,不由叹道:“这人曾经掌控内机局,好歹也能算是个枭雄,怎么能用这种龌蹉的方式结果自己的性命呢?”
曹滨猛然一怔,呢喃道:“是啊,我怎么会忽略了这一点呢?难道说,这耿汉另有隐情?”曹滨摸出雪茄,叼在了嘴上,忽又拿了下来,看了眼董彪,吩咐道:“阿彪,派个兄弟去把大新接过来。”
董彪道:“你怀疑是大新说了假话?”
曹滨瞪起了双眼,喝道:“我是怀疑那耿汉身上有蹊跷!”
董彪撇了下嘴,赶紧去了。
曹滨再对罗猎道:“走,咱们去看看那耿汉的尸身,说不准能发现些什么。”
堂口的弟兄对那耿汉没多少敬重,将其尸身随便扔在了一个杂物间,胡乱找了块破布蒙在了尸身上,再在房门上挂了把锁便算完事。恢复了冷静的曹滨并没有在乎这些细节,当堂口弟兄揭开了耿汉尸身上的破布的时候,曹滨只一眼便瞧出了端倪:“他不是死于咬舌。”
罗猎很是惊疑,不由问道:“滨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那堂口弟兄跟道:“滨哥,我们分明看到他吐出了一截舌头!”
曹滨道:“若是你们没看到他吐出一截舌头便断定他是咬舌自尽的话,那你们也是蠢到家了!但是,咬断舌头也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