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心知肚明,知道沈姝是在逃避一些什么。
四个人心怀各异,沈姝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切,担心她们会直接说出来,但是又想要知道她们究竟想要告诉自己什么。
梁焕卿和齐望舒知道沈姝究竟是在想什么,于是便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所以默默地跟在她们后面。
秦瑞兰对她们的事情也知道大概,沈姝大概就是害怕面对,于是就和自己走在一起,担心跟她们多说两句就会将事情缘由说出来。
可是秦瑞兰又何尝不知道呢?
“太妃娘娘年轻貌美,是臣女说的不是了。”秦瑞兰笑着应对沈太妃娘娘。
沈姝紧紧拉着秦瑞兰的手,像是在水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想要紧紧的抓住,生怕丢了。
“今日怎么入宫来了?”沈姝笑着问道。
秦瑞兰答:“许久没有见到皇后娘娘了,听说……听说皇后娘娘身体好一些了,便就来看看。”
皇后娘娘复宠,这“复宠”二字在宫里可不能明着说的,哪有什么失宠复宠一说呢?明明就是皇上的一个态度问题。
沈姝笑了笑,乾宁宫大殿前有一棵海棠树,树下便就是一个凉亭,里面有座位可以小坐,梁焕卿就经常在树下安置一副贵妃榻,时常在上面休息。
而此时沈姝不愿意进到大殿里去议事,那会儿不免得会与梁焕卿和齐望舒有交流,沈姝便就是想尽办法要转移她们的注意力,又或者说是,在逃避一些事情。
沈姝拉着秦瑞兰在凉亭里坐下,说道:“秦小姐与皇后娘娘关系可真好,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亲姐妹。”
秦瑞兰点头笑笑,说道:“臣女与皇后娘娘,确实情同姐妹。”
梁焕卿和齐望舒对视一眼,便也无奈的跟了上去,在凉亭里坐下。
秦瑞兰看了她们一眼,但是沈姝的眼神却由始至终都在秦瑞兰的身上,不愿意看向她们。
沈姝看着秦瑞兰,上下大量一番,她鹅黄色云烟衫绣着秀雅的兰花,逶迤拖地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云髻峨峨,斜插一支镂空金步摇,脸蛋娇媚如月,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乌发用一根浅蓝丝带笼在腰间,行走间随摇步微晃,纤弱之感尽显。一袭素锦宫衣外披水蓝轻纱,微风吹过,轻纱飞舞,整个人散发出淡淡灵气。肤若凝脂,吹弹可破,朱唇樱红,无需点绛,细长柳眉轻挑,不扫自黛,樱唇勾勒出一抹笑意,却生出隐隐寒意。一袭素衫,天蓝色的彼岸花暗纹在行走间忽隐忽现。用湖蓝织锦的绸带轻轻束腰,简单的高发髻和额前迎着微风摆动的凌乱刘海显出一种随意,一支纯净的白宝石钗,散出灿烂的光斑。嘴角暗暗一勾,犹如结冰湖水般冷冽的眸子显得格外清明。
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巴掌大的娇小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精致的五官,有着最澄净的深蓝双眸,拥有让人嫉妒的最美丽的蔷薇色飘逸长发。因自小服食过其母调制的凝心丸,以至于身上散发浅淡的花香。一袭象牙白曳地长裙,外罩镶银丝绣五彩樱花的席地宫纱,秀发挽如半朵菊花,额间仔细贴了桃花花钿,更显得面色如春,樱唇大眼,鬓发如云。
身着一袭浅色百褶裙,裙摆绣着几只蝴蝶,眉间刺着耀眼的兰花,斜插一支紫色流苏,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能谱写一切,嘴唇不点自红,略施胭脂,长发随风飘起,伴着垂坠的响声,迷迷离离,让人不禁升起怜爱。
看到这里,沈姝像是在故意找话题一样,说道:“秦小姐生的楚楚动人,想来上京有不少青年才俊为之倾心不已了。”
沈姝只见过秦瑞兰几面,不知道她和魏深将军的事情,于是就这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