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他一切或紧张或恐惧的心情。
等了一会儿,香客皆祈祷完毕,梁焕卿等人也才能在佛像前烧香礼拜。
梁焕卿和秦瑞兰在佛像前跪好,双手合十,眼神虔诚的看着佛像,深深的三叩首。玄空上前给她们递香,二人将香火呈于额前,再三叩首,再将香火呈给佛像烛案前的小师父,由他们将香火插进坛中。
敬完香烛,梁焕卿和秦瑞兰双手合十端立于佛像前,紧闭双目心中暗自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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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祈福完毕,月白和筱儿各自上前将自家小姐扶起,太虚大师双手合十行礼,说道“大殿内香客众多,未免嘈杂,小姐们请随老衲到侧殿座谈。”
梁焕卿和秦瑞兰对视一眼,也双手合十回礼,说道“烦请大师带路。”
众人至侧殿,梁焕卿和秦瑞兰随太虚大师进了侧殿,月白筱儿和魏深一并在殿门外候着。
梁焕卿和秦瑞兰并排而坐,太虚端坐在二人对面,中间桌案上摆着一盏精致的小香炉,几缕烟丝在三人中袅袅升起。
玄空端着一壶香茗推门而入,这才打破了宁静。
太虚接过玄空手中的壶盏,替梁焕卿和秦瑞兰倒茶,说道“此乃云雾山中特有的香茗,寺中僧人都称之茗雾。二位小姐尝尝。”
“多谢大师。”二人端起茶杯,轻轻一呡,刹那间,口齿留香,令人陶醉。
玄空将壶盏放下后正准备出去,太虚缓缓抬手拦住他“玄空且留下。”
玄空脚步停顿,对着师父行礼“是。”
待到玄空坐下,太虚也替他倒了一杯茶,玄空准备抬手接过壶盏,太虚开口说道“梁小姐方才在佛前所求可谓姻缘?”
玄空被他的话吸引过去没再去接壶盏,太虚也正好将壶盏放下。
梁焕卿听了,点点头,说道“是。”
秦瑞兰看向她,笑而不语。
太虚大师缓缓点点头,不紧不慢的品着眼前的茗雾。
玄空也看着太虚,不知师父在想些什么。
梁焕卿见太虚大师不再言语,耐不住追问道“大师可有何见解?”
太虚摇摇头,将茶杯放下,笑道“会者定离,一期一祁。”
梁焕卿听了,沉默了良久,她能从太虚大师的话中听出一丝异样,便轻轻皱起了眉头。
她刚要说些什么,太虚又说道“老衲只是在提醒小姐,看事物切记不可只看表面,往往要究其真相。世事无常,有聚便有散。就算是…死生契阔,与子同说。也难得一灵不昧,同彻而悟。”
太虚此言耐人寻味,玄空仿佛听懂了什么,双手合十对太虚行礼,又似提醒般说道“师父。”
太虚笑了笑,又抬手端起茗雾,说道“阿弥陀佛。”
梁焕卿和秦瑞兰二人听着这话满头雾水,可见此场景太虚看似不愿再多言。
梁焕卿此时心情郁结,面色上已然挂不住,秦瑞兰不愿她为此郁闷,便想扯开话题,对太虚行礼问道“素闻太虚大师手相看的极准,平日难能有这种与大师座谈的机会,还烦请大师替我姐妹二人看看手相。”
太虚和善的点点头,秦瑞兰将手伸过去,太虚细细看了一会儿,说道“秦小姐…倒是与我佛有缘之人。”
秦瑞兰听了,高兴的笑了笑,拉着梁焕卿的手便呈于太虚面前,说道“那焕卿呢?往后运势如何。”
梁焕卿看了看秦瑞兰,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况且自己也确实想知道往后运势,便又一脸认真的看着太虚。
太虚细看梁焕卿的掌纹,过了半刻,他的额头已冒出细汗,正当二人疑惑时,他才缓缓说道“梁小姐命格大富大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辉煌如日当空,璀璨夺目。”
梁焕卿和秦瑞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