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巴掌大的娇小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精致的五官,有着最澄净的深蓝双眸,拥有让人嫉妒的最美丽的蔷薇色飘逸长发。因自小服食过其母调制的凝心丸,以至于身上散发浅淡的花香。一袭象牙白曳地长裙,外罩镶银丝绣五彩樱花的席地宫纱,秀发挽如半朵菊花,额间仔细贴了桃花花钿,更显得面色如春,樱唇大眼,鬓发如云。两边各簪了两支掐金丝镂空孔雀簪,每只孔雀嘴下又衔了一串黑珍珠,既贵气又不张扬。
而夏容馨则是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对镜梳洗。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宫装,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迈著莲步。
秀眉如柳弯,眼眸如湖水,鼻子小巧,高高的挺着,樱唇不点即红。肌肤似雪般白嫩,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高雅的气势。头上三尺青丝黑得发亮,斜暂一支木钗,木钗精致而不华贵,与这身素装显得相得益彰。
内宫女眷皆要一个穿的比一个华贵,这样才能彰显天朝皇室的富丽堂皇。
皇室当中宗族内长辈的妻子儿女,只要曾经和皇室粘连关系的一些家族也都是如此。
齐望舒身为公主,知道东南大旱之后,自己自然也是十分担忧的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齐望舒慢慢的也开始长大了,开始做一些公主应该做的事情。
梁风眠去世之后,梁寂就承袭了他的职位,变得更加繁忙,齐望舒在父皇去世之后,也从一个只知道贪图享乐的金枝玉叶开始替百姓着想。
这一切都是梁寂教给她的,告诉她百姓的真实生活,让她能够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很多时候,齐望舒在齐景钦面前说话都是管用的,这也方便有一些民意可以直达圣听。
夏容馨如今变得不悲不喜,她一直在关注着齐景钦的皇位能不能坐稳,当初辅佐他登基的那些人,是否功高盖主,在梁风眠去世之后,夏容馨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现在只剩下梁焕卿和梁寂,应该成不了什么气候,秦远道那个人也是一心向主。
当时主要就是担心梁焕卿的势力会变大,在除掉齐秉煜的时候,表现出的那种果决毒辣,是夏容馨在梁焕卿身上所不能看见的,夏容馨担心陆芙霜和陆高鸿的事情再一次发生,所以当初想着要解决梁焕卿。
可是现在看来,梁风眠去世之后,梁焕卿就如同失去了左膀右臂,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到时候如果真的做了的话,皇后一位空缺,这后宫无人执掌,只能是累了皇帝。
夏容馨这会儿身为太后娘娘,便是什么事也管不上了,偶尔望舒会来仪春殿陪自己说说话,梁焕卿也会来,但是两个人能说的事儿并不多,便也就这么过了。
仪春殿是先帝赐给自己庭院,她不愿意搬走,也不会有人让她搬走,御花园的大好春光曾经和她息息相关,但是自从成了太后娘娘之后,这些美好春光,仿佛和自己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夏容馨现在的日子仿佛就没有任何生气了,这一次出宫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她如今好像已经忘记了从前做过的那些事情,长时间的礼佛将她心灵洗涤干净,让她觉得自己从前做的那些事情,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今日清晨的时候,齐景炀也早早的起身沐浴洗漱,不管怎么样,当时虞陈在制定计划的时候,他就有交代,无论如何都要让祈福典礼结束之后再进行,他是天朝的王爷,百姓子民也同样是他的子民,东南大旱对谁都没好处,既然说祈福有效的话,那这场祈福谁也不能破坏,不然他必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