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了笑,继续说道“若是太过于严苛,又容易伤了情分,所以,恩宠是要给的,敲打,也是必须的,唯有平衡之术,恩威并施,方位御下之道。”
安公公一副受教的模样,点头道“皇上聪慧,奴才自愧不如。”
心里想着,是啊,可不就是打一个棒子,给一个甜枣么?
这会子,萧家大公子还不对皇上感恩戴德啊,以后必定更加忠心了。
又问道“那皇上,为何非得要萧家大公子,纳了那慕家的进门呢?”
皇上道“只要那慕家的进了门,一是,让他谨记朕的恩典,二是,萧家自是不敢有任何旁的心思,毕竟,慕家的那个”
说着说着,突然用那朵珠花敲了敲安公公的额头道“你个狗奴才,倒是来问朕的话了!”
安公公立马愁眉苦脸的跪着道“奴才不敢,奴才愚钝呀!”
皇上道“你想要挨板子了是不是?”
安公公摇头求情道“哎哟喂,皇上,您饶过奴才这一回吧,奴才再也不敢了!”
皇上笑骂道“个奴才!起来吧!”
想着什么,又忍不住大笑道“萧君珩这个小子!当年朕给他赐婚,他三番两次的拒绝,县主不要,郡主不要,公主也不要,可不是驳了朕的面子么?朕正想着该如何治治他这硬脾气,这倒好,他自己送上来了,朕还不抓着机会可劲儿的惩罚他这一回,个小东西!!哼!!”
皇上说着说着,又抚掌大笑了起来。
安公公瞧着大笑不止的皇上,心里苦道,哎哟喂,我的皇上哎,至于么?
皇上笑了好一会儿,才咳嗽了几声,喝了几口茶,便冷静了下来,便吩咐安公公叫了贴身侍卫,亲自将珠花和丝帕交予他们,命令他们详查,此为后情,暂且不表。
萧君珩好不容易强撑着回到了院子之后,便体力不支,倒在了床上。
石白和泉照还有随砚等,都着急的不行。
幸好萧君珩之前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回,便早就命了大夫在房内等候。
大夫仔细诊了脉,又细细瞧了伤口。
替萧君珩将荆刺都拔了出来,好好清理了一番,上了药。
再瞧着萧君珩的膝盖已经完全青紫了,又替他上药包扎好。
在包括额头上的伤,也都仔细包好了后,细细交代了不可碰水等小心事项,再开了些药,便离去了。
萧君珩低声问道“老夫人和太太那边,没有惊动吧?”
石白道“少爷放心,您之前吩咐过的,小的们都照您的吩咐去做了,只说您陪皇上下棋骑马去了。”
萧君珩点点头,道“这段时间,我是不能再去铺子里了,皇上也定是不会召见我了,那么你们便照我之前的吩咐去做,千万别让老夫人和太太知道,明白了么?”
三人点头,萧君珩便饮了安神药,沉沉的睡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皇上果然没有再召见萧君珩。
萧老太太和老太太却在萧君珩的安排下,一直以为萧君珩陪着皇上下棋等,所以没有时间去请安,往年接驾的时候,也是如此,二人便也没有往旁出去想。
萧君珩只窝在房内养伤,每日里的账本都由石白送来。
偶尔萧杨氏要来看看儿子,萧君珩都以各种理由推搪了过去。
因此萧府上下,几乎没有人知道萧君珩受了伤。
过了没多久,萧君珩的伤快养好的时候,皇上突然毫无预兆的启程回了京。
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这么回了京。
萧老太太和萧杨氏有些愕然,往年接驾的时候,皇上住的时间会久一些,而且要离去之前,也会提前跟她们打声招呼等。
这次,却仿佛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一样,直接匆匆而去了。
萧杨氏有些忐忑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