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时萧君珩正在从杏林州赶回安乐州的路途上,接到了安乐州萧家当铺的这两封加急信。
不看不知道,一看雷霆震怒!
初初看到第一封信的时候,萧君珩还以为是晚晴身边的丫鬟背主欺主,拿了晚晴的头面首饰去典当。
谁知道,越看到后面,越是震惊和愤怒!
尤其是那当铺老板以原话叙述了绿芜的哭诉之后,萧君珩心头的愤怒更是到达了顶峰!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不过出来久了一点,后院就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
这难道不就是欺自己远在外地,不知府内何事,所以才故意刁难晚晴么?
这哪里是给晚晴下马威,这明明就是给他下马威啊!
这是什么意思?!欺负到他的头上来了!
挑战他萧府当家人的权威?他内院的管家,是他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是他信任有加的心腹。
这么些年来,打理他的院子井井有条,从没有错乱。
这倒好,什么样的老货,居然就敢架空了他提拔上来的心腹。
反倒自己把控了他的内院事务?这不是打他的脸是什么?
这不是挑战他的权威是什么意思?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内院要看一个老货的脸色了?!
萧君珩能够不愤怒么?立刻吩咐尽快赶回安乐州,看来他要好好让这些敢挑战他萧府当家主人的权威的老货好好见识见识他的手段了!
有了萧君珩的吩咐,商船自是不敢拖延,旁的地界都没再停靠,直接一路风驰电掣,乘风破浪的加快行程,不日便回到了安乐州。
一到了安乐州,萧君珩也来不及回萧府,直接快马加鞭的赶到了甜水胡同,晚晴的宅子里。
也不等人通报,直接自己一路流星大步的迈进了晚晴的绣房里。
不理会众人惊喜的请安问好行礼的声音,只自顾自的握着昏睡不醒的晚晴的小手,仔细的观察了晚晴的面色。
只见晚晴面色苍白,气若游丝般,炎炎夏日,手却冰冷的。
便赶紧厉声询问匆匆赶来的绣橘爹,绣橘爹也禀明了情况,道是晚晴心郁难解,心病还需心药医,药石只能养着她的身体,她的心结,只能靠自己了。
萧君珩一面让云松去回春堂请最好的大夫,一面面色愤怒的质问陈妈妈等人到底发生了何事?
不过是短短一段时日而已,晚晴如何就会变成这等模样?
定是她们没有用心服侍,才让晚晴病入膏肓。
说罢,拿着手中还没有来得及放下来的马鞭,狠狠的鞭笞了她们一群人好些鞭子!
就连陈妈妈也没有放过!
陈妈妈和绣橘等自都知道自己有照顾不周的责任,也都知道萧君珩正在怒火上,千万不可求情。
便都咬着牙,一声不吭的忍着那顿充满着愤怒的马鞭!
直到萧君珩鞭子鞭笞完了,陈妈妈便让何管家说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何管家本来也是聪明人,不然也不会被调来照顾晚晴这一房。
他又是萧君珩内院管家的侄子,瞧着自己的亲叔叔被少夫人的那个颐指气使的陪房妈妈架空了,心里本就怄气。
加上这些日子他去领东西的时候,不但领不到,使了银子,还要各种给他白眼和冷言冷语难听的话儿,他早就心生不满了。
不过,他心里也清楚,不管是不是少夫人授意的,此番回话,都决不能带上少夫人。
毕竟,少爷才迎娶了少夫人不久,少夫人也是个有家世的富家千金。
两家门当户对,又有感情。无论如何,少爷都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休了少夫人的。
顶多是拿个狐假虎威,仗势欺人,气怒背主的老婆子来做筏子罢了。
于是他在回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