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交给刘长安,让他牵着自己走。
陆斯恩发现了这一点,狂奔上楼把自己的牵引绳咬在嘴里,摇着圆球似的尾巴跟在后面。
上官澹澹对跳舞这项身体运动没有多少兴趣了,但是对参与跳舞这项活动积极性还是有的,只要自己抱着鸮卣安安静静地喝香槟水时,刘长安别来打扰自己就好了。
……
……
竹君棠和白茴的积极性更高,她们更早一点就来到了场地,一辆面包车开到了这个位于裙楼楼顶的场地停下,竹君棠的面包人下车布置好了音响设备,然后摆放好了隔离带。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除了第一天,第二天开始围观的商场顾客还有散步的市民有点多。
还有那些搞直播的最烦人,仿佛浑然不知道大多数人都厌恶他们擅自把自己拍进他们的直播中,拿着个手机镜头就差伸到别人脸上去。
无论是白茴还是竹君棠,都属于这些人喜欢拍摄到对象,甚至还有直播搭讪的主播。
看着那些在隔离带以外拿着手机往这边拍的,白茴倒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这里本就是大庭广众之下,大家互不打扰就谁也管不着谁。
偶尔有想穿过隔离带的,也被面包人们阻止了。
这阵仗有点大了,白茴也逐渐进入了状态,心里想着自己要是真能带领大家拿下冠军,也会很开心,毕竟自己作为美少女,带领着老爷爷老奶奶小朋友和美少妇一帮人取得了成绩,还蛮带感的。
“今天我做了一件你绝对想不到的事情。”人还没到齐,白茴拉着竹君棠在保姆车里说话,脸上还带着一点点羞涩的兴奋。
闺蜜,死党这些家伙的存在意义,就是在自己做了某些不适合四处宣扬和声张,但又有些得意和暗爽的时候,用来满足自己这种不吐不快的心情。
“你把刘长安强激安了?”竹君棠眼睛一瞪,颇有些期待地说道。
白茴推了一下竹君棠,有些气恼,“我又不是花痴!还有,你先说出这么过份的事情,让我说起我做的事情来,就没有感觉了!”
“你说吧说吧。”竹君棠嘿嘿笑了两声,实在不以为然,暗恋中的小女生,随便做点什么稍稍大胆的事情,就很了不得的样子。
其实都只是些她自己觉得过份和夸张的事情而已,和竹君棠根本没法比,竹君棠可是每天都在想怎么折磨刘长安,狂虐他嗷嗷叫的存在,世上再没几个人有竹君棠这样为所欲为的本事了。
竹君棠做的事情,经常让刘长安都想不到,让这样一个见识广博的人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每每竹君棠都会充满成就感。
“你今天不是用头顶了他一下嘛……”白茴像做了点小坏事,抑制不住地说出来,有点羞答答地讲了讲“……然后我就说你顶到我了……”
说完,白茴脸颊热热的,扭了扭身体,抬手捂住脸,羞不可遏的样子,这件事也只能和竹君棠分享,毕竟平常竹君棠常说些更过分的事情。
等了几秒钟,白茴发现竹君棠没有动静,松开手才看到竹君棠正一脸茫然地看着她,竹君棠那清澈的眼眸中闪动着不解和尴尬,似乎完全t不到点。
“啊……没什么……我去看看人来没来。”白茴尴尬地摸了摸脸,连忙小跑着下车了。
“咩!”竹君棠娇滴滴地叫了一声,没有想到喜欢一个人居然会让小白猪也变得下流,差点被她玷污了一点点的纯洁,还好竹君棠什么都不懂,依然是天真无暇纯洁的咩咩。
白茴跑到群楼顶的观景电梯旁边,看着那个巨大的kas公仔,这才反应过来,竹君棠怎么可能不懂?
她装的!
白茴气呼呼地想起来,年三十那天自己和表姐去丧葬一条街买点钱纸蜡烛什么的,遇见了刘长安,当时说起了好吃不过饺子的下一句,刘长安也是一副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