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握着狼牙棒的手劲气横生,将黑炎冰刺飞快削斩,削成一个寒冰戒尺的模样,他抖去寒冰戒尺上的黑炎,一个甩手干净利落地甩在了幽笙的翘挺屁股蛋上。
“啊!!!”
因阿绾一事,陵天苏心中本来就积压了不少的怨气怒火,别看他现在面色平静,实则内心积压的愤怒火焰就连苍怜也不曾知晓。
而他又心系于凤凰安危,她一次又一次的跳出来阻拦闹事,再好的脾气也给她磨得一干二净了。
大小姐的臭性子,也是时候好好的收一收了。
这一出手,可是毫不含糊,虽未动用元力,但力道极为不轻。
可陵天苏也低估了手中这棒棒的威力,妖尊大人随手化出来的冰,其威力可比他的天枢雪莲剑厉害多了。
这一下可厉害了,幽笙那般倔强不服输的性子都直接败下阵来,没有元力护体的她脆弱不堪,当时就痛得尖叫出声。
许是被自己不争气的声音给气到,幽笙眼睛一下子就湿红起来。
又不愿意在陵天苏面前露出软弱的模样,于是就咬着唇,含着泪,不甘示弱地瞪着他,瞪死他!
但愤怒之余,更多的是不可置信这少年胆大包天:“你竟敢打我的屁股?!你这是亵渎神明!”
只不过,这触感,这手法,何以竟是有些熟悉。
熟悉到让人禁不住心头涨疼,怀念。
不等她品味这熟悉的感觉是从何而来,陵天苏见她不知悔改还在那瞪圆了眼珠子,又是一尺落下,甩在原处,分毫不差。
“亵渎?话别说得这么难听,你这小丫头有什么可值得亵渎的。”
阵痛还未消散,又是一尺毫不留情落来,像极了凡间教书先生教训不听话的泥猴小子,好死不死的那戒尺还是元力化冰做成的。
“啊!!!痛……”幽笙眼泪差点涌了出来。
好痛……
与臀部相触之下,先是瞬间冰寒刺骨,激得幽笙浑身寒毛根根炸起,紧接着剧痛侵袭,刺骨的冰寒被火辣辣的疼痛所覆盖。
第二记冰尺带来的伤害可谓是成翻成倍,幽笙痛呼掺夹着叫骂声:“你个小畜生!你敢打我!待我恢复神力,定要将你这一身狐狸毛给剥下来给山下的农妇老太太当裹脚布!”
陵天苏冷笑连连:“你可就被担心山下农妇老太太没东西裹脚了,你先担心担心神女大人的尊臀吧,我瞧着你这衣衫制作得颇为紧实,要不了多久屁股肿大了起来,包不住可就丢人了。”
“你无耻!”
丝毫不顾幽笙那张涨红的俏脸,陵天苏瞧准了一个地方便是偏爱有加,绝不再去宠爱其他的地方。
落尺如急骤暴雨,尺尺丝毫不差的抽在同一个地方。
可怜万年从未再尝过教尺厉害的幽笙这一回可是将这苦头吃了个干干净净。
一尺落下,刺骨冰寒。
一尺抬起,热辣疼痛。
可偏偏陵天苏抽人的手速惊人的厉害,这一冰一火折磨得她苦不堪言。
火辣的剧痛尚未缓和一下,继而又被冰尺寒意袭击,痛苦难当的肌肤之中,冰火交加的强烈刺激简直可以把人刺激地想要发疯抓狂。
更让人窒息的是。
本该是令人难言的痛苦与折磨,可这会儿幽笙更加羞耻的感觉到了一种轻若鸿羽,细若丝线的微妙快感。
那快感并不强烈,但因为莫名遥远而熟悉的感觉,那一阵阵剧痛裹挟着余韵的轻微快感竟是极为绵长。
心中一面想着他赶紧停手放下下来,可另一面却是让人绝不想承认地希望他下手能够更为猛烈激促一些。
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呆了,震撼极了,心道自己怎会又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