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烟火,几人也没有别的活动,瑞安澜啃着夜宵,严方跟在后面,三奇青摸着饱胀的肚子,三人晃回了瑞安门。
目送瑞安澜进了屋,严方任望向三奇青“阿青你看,也没有机会说清楚。”
“你俩就……互相体谅体谅吧。我能有什么办法?”三奇青道。他觉得严方任也好不到哪儿去,和瑞安澜就是两个情感上的傻子。
瑞安澜突然打开门,衣服被她扯了一半下来。她扫了三奇青一眼,三奇青早就移开了视线。
“严方任,你这发髻为什么打了个结?我解不开。”她有点迷惑。
“啊……我来了。”严方任这才想起,他怕瑞安澜乱动弄散了头发,给她打了个结固定,没想到笨手笨脚的瑞安澜根本解不开。
“那我走了,晚安。”三奇青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