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裴玉晟过的并不好。
宠妾被贬,现在相见也难,府里的王妃他是越看越不喜欢,当初以为是自己一见钟情,现在才发来居然是假的,这种感觉就象是吞了一个苍蝇似的,吞不下去,现在又吐不出来。
偏偏这话他还不能跟人说,只能说他当归眼瞎。
至于这一位景王妃更是看哪都不顺眼。
可既便是不顺眼,他也只能熬着,还得表现出去对刘蓝欣很关心的样子,因为外面的戏本子,母妃现在也小心翼翼。
以往总会拿元后说事情,时不时的感叹元后的过往,让父皇垂怜与她,而今是不敢多提,就怕父皇怀疑一些事情。
所谓何贵妃宠冠后宫的话题,早就没了,大家暗中都在猜何贵妃什么时候失宠,他这个当儿子什么时候被厌弃。
如果被厌,最后的下场如何,不言而喻。
这也是裴玉晟焦急的想做出一点成绩来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
“只是这位二皇子恐怕不怕愿意这位太子活着。”裴元浚手中的酒杯晃了一晃,看着里面琥珀色的酒液,慢条斯理的道。
“王叔的意思如何”裴玉晟脸色一沉。
“自然是先得找到这位太子,至于其他的”裴元浚笑的温雅而矜贵,“总得看看这位太子是不是真的有用。”
如果没用,不介意帮着这位二皇子把人除了,如果有用,那就不好说了,可能会成为谈判的最大筹码。
裴玉晟也很想找到这位太子,对于他来说,这位北疆国的太子的意义更不一般,沉思了一下,试探着问道“王叔觉得什么地方可以找到这位太子,如果他真的躲到了京中,而且这么久没让人发现,恐怕也很再找到他。”
京城查北疆的人都查了几次了,几次都没有发现,这位北疆的太子藏的就很深了,也说明可能有人在帮助这位北疆的太子。
当然也有可能这位北疆的太子并不在京中,而在其他地方,那就更人海茫茫,不好找。
裴玉晟现在迫切的想在皇上面前露脸,想一吐这几天的郁气,更希望这位北疆的太子是被自己找到的。
“本王不知道不过本王知道北疆的太子比我们还着急。”裴元浚轻哼一声,不以为意的道。
“王叔,您手下的人多,要不要先找找,如果能找到,父皇面前也是王叔的一件大功劳,王叔如果人手不够,我这里还有些人手。”裴玉晟继续小心的试探道。
京中的兵权虽然分散,但是总体论起来裴元浚占了不少,以前最多的是凌安伯,现在最多的当是玉国公。
不过玉国公名下的其实都是挂名的,并不是真的由他在领兵,就如当时的季永明一样。
挂一个大将军的名头,可以让各方的将领平衡在一个相同的位置,但又互相掣肘,就私下的手下的权势来说,还得说裴元浚。
如果找人,最有可能的就是让裴元浚的人找到。
西狱虽然不是裴元浚掌着,但大家都知道西狱也是裴元浚的势力。
论起找人这一块,西狱才是行家。
“本王府里多事,景王如何有想法,只管自便就是。”裴元浚瞟了裴玉晟一眼,对着裴玉晟的想法很清楚。
“王叔虽然有事,西狱应当也是可以派出人手的吧”裴玉晟一听裴元浚没想法,大喜。
最近焦头烂额的不只是自己的景王府,英王府也是。
从这一点上来说,他还得感谢曲志震,虽然他也让曲秋燕跟着一起受牵连。
“西狱跟本王有什么关系你若是有想法,可以请皇上调动西狱的人去查。”裴元浚懒洋洋的道。
这话提醒了裴玉晟,他心里不由的一动,当初裴元浚管着西狱的时候,他在西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