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木匠的活花建中还真是会的。专门给人打一些家具什么的,手艺可以说还很好。而且这种活相对来说挺自由的,只要不接活,那就可以自由行动。是以,一旦组织有了任务,就不可能出现耽误事的情况。他此时就是如此,前两天刚刚给一个人家,打了一套新人用的家具,包括大壁柜,双人大床,斗柜,衣帽柜等等。
是以,接到任务的时候,他就不在接活了。毕竟在外人眼中,花建中属于刚刚干完了一个大活,稍微休息两天,也是很正常的。而且这个任务如此紧急,花建中知道,一定是事关重大的。事实上,等通讯员把情报完全传递给他后,花建中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确实是十分重大,如果此次任务搞砸,那可是数十名特务,潜伏在后方,而且还极有可能要打入组织内部,这样的破坏力,是相当惊人的。
因此,花建中把任务全都记在脑子里后,心里已经有了决断,此次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而且为了保密,这个事情的原委,只有小组长花建中一个人知道。责任再肩,花建中也不可能允许自己有失败这个选项。
闭目养神了一会,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花建中张开眼睛,早早的起来,首先上了个厕所。然后把昨晚上做的剩菜剩饭一烩,西里呼噜的吃完,又喝了点水。然后穿好外衣,直接出了门。
很快的,花建中就来到了火车站附近,一转弯,进入了一个站岗小工聚集的地方。这些小工基本上什么活都干,往这里一站,等着活。比如说有人过来了,说:卸车,卸煤,要二十个人。于是点手,点到谁谁就跟着走。之后可能是卸刚刚到站的运煤货车。干完了,把工钱一结。其实,不光是运煤,装车的活,力工,谁家盖房子运土啊,或者是拆房子,抡大锤砸墙什么的,反正是什么活都有,什么活都干。
花建中平时是不上这里来的,毕竟他属于手艺人,有技术的。但这里很好接头,不显眼。只需要花建中在脖子上,缠着一条蓝毛巾,嘴上叼着半截没有点燃的旱烟就行了。
花建中在旁边站了也就不到半分钟,就有个也像是等活的人走了过来。花建中正常反应一样,看了这个人一眼。而就在这个时候,这个人挠了挠自己的左眼梢,然后揉了揉脖子。花建中道:“咋的,老板也让你过来一起干卸车的活啊?“
“对,这不是过来等会吗。“这个人说道。所有暗号,都在外人眼中十分正常的对完了,然后这个人站在了花建中的旁边。
就是这样,没一会,六个人全都聚集在了花建中的周围。那说不显眼嘛?当然不显然了,这地方等活的人,隔三差五的在路边的上聚几个人,那太正常了。
花建中他们就站在一边,其他等活的人,也不能说一个挨着一个,那成什么了,肯定是松散的。所以他们距离其他的等活的工人,是有一段距离的。花建中道:“人数已经骑了,从现在开始,就叫我工头。“
“叫我柱子。“”我是老瓦。“”小胖。“”顺子,“”叫我小刘吧。“”大下巴。“
别误会,这可不是他们的正式代号,而是此次行动,他们给自己取的临时性代号。要不然,真在行动的时候,要呼喊对方怎么怎么样的的时候,你说叫什么啊?又不能说真名,所以,此次行动的,都有了暂时性的一个称呼代号。
站在路边,各自做出好似等活的姿态,花建中则是在中间,仅用他们几个能够挺清楚的音量说道:“此次行动的重要性,不用我多说。现在直接分派一下任务,大下巴,小刘,你们俩负责武器的隐藏与看守,一旦我打信号,马上把武器带上来。
顺子,老瓦,你们两个进入候车室,先看看列车表记下来,由顺子在出来通报给我们,然后你在回去,和老瓦轮班看着点,没准有什么秘密专列,或者火车晚点,提前的临时情况也是挺